法活下去,就算骯髒一點也沒有關係的。她從不委屈自己,只要或者,手段骯髒一點又怎樣!
那個乞丐說,像她這樣的人。才是能在這些小乞丐中活的最久的一個,因為只有明白活下去的重要,才能有夢想,才能得到想要的!
如果連活下去的想法都沒有,或者說散失了,那麼又有何資格談夢想!?
人死如燈枯,夢想永遠不能,成為一碗飢腸轆轆時的暖粥,不能成為寒冷時的一件披風。如若這般,有夢想有何用,抱著那高潔的夢想死去,沒人會記住你。
不過是個可悲的笑話罷了。
因為明白這些,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人生需要夢想。
“阿雪。”君夜魘關切的喊聲喚回了白傲雪的思緒,那些早已遠離她的紛擾思緒。
白傲雪身子一頓,抬眼便對上了君夜魘關切的眼神,白傲雪勾唇一笑。
“君夜魘,你有夢想嗎?”白傲雪忽然很想問一問這個強大如斯的男人,他有沒有夢想?
君夜魘聽了白傲雪的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但隨即搖搖頭道:“夢想有何用?我不需要夢想,因為一切我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我都會搶過來,夢想不過是人迷失心智時的寄託罷了。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從來不屑。”
聽了君夜魘的話,白傲雪輕輕勾唇,眼中流光閃爍,果然如此。君夜魘和她都是一樣的,想要的東西得不到便去搶,無論方法有多卑鄙,但只要屬於自己,過程不重要。
夢想之於他們來說,不需要也從不寄託。
“怎麼了?”感覺到白傲雪輕微的感嘆,君夜魘淡淡問道。
白傲雪輕輕搖頭,心中卻早已泛起了漣漪。
斗笠下的面容,君夜魘沒有看到,所以他錯過了她眼中的流光與滿足。
“小姐!你這般做,一會人家發現是你挑的事。到時便麻煩了!”剛走下樓,白傲雪與君夜魘便聽到一聲苦哈哈的聲音。
而由這話,白傲雪也聯絡起了剛才洛宿說的話,心中大概已經知道是誰挑起的事端。
“怕什麼!柳家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誰讓他們還想綁架我!讓我做那死肥豬的什麼十三房小妾!簡直就是罪不可赦!”女子嬌俏的聲音響起。
白傲雪卻覺得有一些熟悉,特別是那十三房小妾更是熟悉無比。
不禁隨著聲音的發源地看去,白傲雪便看到兩個鬼頭鬼腦的人,只見那女子一臉氣憤填膺的模樣,眼中卻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而她身邊隨性的男子,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這不是上次她與柳綰相遇時救下的女子嗎?怎麼她也來了揚州?
白傲雪雖然有疑惑,卻沒有打算上前與交談,畢竟她不過是順手救下了女子,況且這女子的來歷必然也不小,她也不希望惹上麻煩。
而這邊柳家堡的家丁卻是要與人打起來了。
“住手!”洛宿大吼一聲。
原本看戲的,爭吵的都已經安靜了下來,齊齊看向洛宿這邊。
白傲雪與君夜魘對視一眼,兩兩無語。洛宿這一吼,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這裡了,他們可不打算成為眾矢之的!
洛宿顯然也發現了自己這一吼的反面效應。
剛才一心想要解決這些事情,沒有想到自己主子與主母還在身後。接收到主子冷冽的目光,洛宿不禁一抖。
但卻是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洛宿漠然道:“幾位難道不知,我夜樓的規矩?外來之人便罷了,難道身為揚州門面的柳家堡竟然還不知道夜樓的規矩?”
而幾個爭吵的人一聽,也瞬間醒悟!是啊!這裡是夜樓是!誰人不知夜樓身後有著雄厚的勢力,就連柳家堡的堡主柳春江,對夜樓的老闆都是卑躬屈膝的模樣。
夜樓遍佈夙天,卻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便是不管有何恩怨,都不許在夜樓鬧事。而以前也從沒有人敢在夜樓鬧事!
而今日,卻有人犯了大忌!
柳家堡的子弟一聽,臉色頓時慘白,以前堡主便警告過他們,沒想到今日竟忘記了堡主的話!
“洛老闆大人有大量,這次實屬意外,他日必定登門道歉,希望洛老闆原諒,夜樓今日的損失便由我柳家堡補償,希望洛老闆看在堡主的面上,這次就一筆帶過吧!”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走出來,不卑不亢的看著洛宿說道。
洛宿一聽男子的話,冷冷一笑道:“柳斐然,不愧是柳堡主的得意門生啊,這麼識得大體。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