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硬泡也得不到答案,索性不再追問。反而異常興奮的看向曌。
“曌,今夜我便與你同去吧。我倒要看看這杜思言到底圈養了多少小美人。”納蘭遊鴻興奮的說道。
曌對於納蘭遊鴻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無以言對,淡淡道:“隨你。”
乾淨利落的兩個字,就似他的性格一般。
而納蘭遊鴻顯然對於曌,這樣的性格已經習慣,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他已經很純熟了。
而這邊的白傲雪已然醒了。
“文熙,你將這封信交到將軍府,一定要親自給德叔,他會想辦法交給舅舅的。這次南月之行,我總覺得不會太平,必定要告知舅舅一聲。”白傲雪將剛寫好的信件密封交給了文熙。
文熙接過信件,小心收緊之後便想將軍而去。
文熙前腳剛走,白傲雪的小院又迎來一人。
“師父,你這要走,也不帶上徒弟我啊!”似烈火一般的紅衣,瞬間出現在白傲雪眼前,當然少不了那張魅惑眾生的臉。
此刻那男女老少通吃的俊臉上帶著一抹哀怨,認真無比的看著白傲雪。
白傲雪看著這樣的流霜,不禁輕輕撫額道:“這次南月之行本就是不得已的,而且還帶著君無痕的眼線,路上也是危險重重,少一人便少一分危險。”
流霜聽了白傲雪的話,輕輕挑眉道:“難道小爺有多厲害你還不知道?”
聽了流霜的話,白傲雪沒有一絲動搖,輕輕道:“如今賭坊才剛剛開放,還有許多東西必須你來坐鎮,如果你走了,賭坊誰看?這可是你親自管理的賭坊呢。”
果然流霜一聽白傲雪的話,面上也有了幾分鬆動,如若他此刻跟著白傲雪與南月,保不準有些有心人來賭坊鬧事。
“而且,我此行去南月便是看一看那邊的經濟狀況,還有百姓平時的娛樂,如若可以,我便召你過去,在南月也開賭坊,到時你過去這邊的賭坊也算穩定了。”白傲雪看著流霜這般模樣,也知道有戲,便繼續道。
流霜一聽白傲雪的話,也十分贊同,勾唇一笑道:“還是師父想的周到。那徒弟便不隨行了,師父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白傲雪輕輕點頭,想起了那德遠侯世子,便好奇道:“那個杜世子,你怎麼收拾他了?”
流霜一聽白傲雪的話,強忍著笑意道:“那渣宰雖然看上去荒淫無度,但著實是個有心思之人,師父你絕對想不到他能接下我二十招,雖然最後還是被我灌下你給我的藥。”
而白傲雪一聽流霜的話,確實震驚,雖然知道這杜思言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但沒有想到他這般會隱藏。
這天下能接下流霜二十招的人,大概是少之又少才對。但這杜思言卻能接下,想到這,白傲雪心中也稍微有了思量。
她那日這般不給杜思言面子,想來是不可能做朋友了,況且他竟然那般看流霜,就算這杜思言不計較,她也必定會計較下去!
既然不能成為朋友,那麼就只能成為敵人了!
“那藥…你讓他全部吃下去了?”白傲雪有些猶豫的問道。
流霜聽了白傲雪的話,輕輕點頭,有些不明所以道:“是啊,全都吃下去了。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