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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算?”

吳葦給他算賬,聽得遲非墨津津有味,完全把吳葦地這些條理分明的話當成了一種新鮮享受。

“我不知道自己與玉京島什麼關係,想來你也許知道。他們對我確實與對待其它人大不相同。”說著,吳葦掏出那件玉地接引令,道:“這個,想來你已經見過了,其它人不是木製的就是鐵製的,而我的卻是玉的。這已經足以說明,玉京島待我是不同的。”

“那又如何?你是想說,用玉京島做你的後盾,做你的條件來跟我談?”遲非墨明明不能動,可是樣子卻是悠閒至極,看上去倒象是自己主動躺在榻上休息一樣,半眯著眼睛,聽吳葦講話。

“一半一半。”吳葦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有人威脅你。我也不打算觸你地逆鱗。”用逆鱗這個詞算是恭維遲非墨,遲非墨此人似乎很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我只是感覺王爺你對玉京島有特別的熱情,我願意用我的方便之能,為你做些事。只要你願意的話。”

“感覺?你從哪裡來的感覺?”遲非墨說著,突然直起了身子,笑眯眯地站了起來。閒適地看著嚇呆了地吳葦。

自己倒了杯茶,喝掉,轉過身來,笑道:“看來教你功夫的人沒有告訴你,我們家傳的這門功夫練到第四層之後。會經血倒流,在床上癱一個月才算神功大成。到那時,穴道易位,普通的點穴法對此功是一點用也沒有的。”

“那,那你……”這話只能悶在胸口,吳葦兩眼血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見遲非墨也跟自己當時一樣,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邊,並沒有打殺自己之意,才慢慢緩下勁來。麵皮抽了抽,再抬眼時已是笑容滿面,道:“此一番做作,是表明遲先生是應了我了?如此多謝,請遲先生把我爹林寬放了吧!關於玉京島地事。遲先生說一,我絕不做二。以性命擔保。”

“林寬不配做你爹,你還是把他忘了吧。”遲非墨突然上前來撫了撫吳葦已經凌亂的頭髮,道:“你真是跟你娘一點都不象呢。”

“我比較象你。”吳葦硬在當場,說話出來的聲音都發顫。垂下眼簾道:“我是不會放棄我爹的。如果遲先生執意為難他,我與他同生共死就是!”

“誰說我為難他了?”遲非墨笑起來眼角有漂亮的魚尾紋。看著吳葦的眼珠特別黑。一點亮光都沒有。

“那……遲未明把他擄走是……?”吳葦愣住。

“他可是西風閣第三位地殺手,真要殺了他西風閣可是個大損失。我一時可捨不得。”遲非墨此時面上完全冷靜,沒有半分曖昧之意,看著吳葦道:“好了,玩夠了。你的機變能力尚可,我這一關你算是透過了。現在開始說正事。我叫你來,確實是要你以本王的公主身份面世,遲未明與你的交易我不管,我的目的,我可以告訴你。”

什麼時候,這人這麼好說話了?!吳葦遲疑地眨了眨眼睛,沒有打斷他。

“我的目的就是,等你地母親來認你。”遲非墨說著,突然勾起了唇角,笑得意味不明。“我的母親?!”吳葦一愣,知道遲非墨是自己地父親之後,她從未想過有這樣一個身份的女人存在。當然,這個女人是肯定存在的,但她是誰呢?肯定不是小吳葦印象中的那個村姑,能讓遲非墨費勁兒要引出來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身份地女人呢?

“是地,你的母親。”遲非墨看向牆上地一付畫,畫的是月映雪梅,很普通的題材,不過筆力不俗,枝冷梅傲,有凜然之意。看了半晌,遲非墨才接著道:“我也足有十八年沒有再見過她。”

十八年?!自己這個身體不過十八歲,那不是說,那個女人竟然帶球就逃了?!

“她能放下一切出來教你武功,應是對你還有感情。故這次,我決定一賭。”遲非墨口氣極淡,聽不出什麼情緒。吳葦也實在無法把他想到什麼情深意濃的言情故事裡去,聽到他這樣的描述,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那個母親恐怕欠了遲非墨什麼東西,讓他念了這麼久!

不過,他剛才說什麼?!吳葦突然想起來,訝道:“你說,教我功夫那個人是我的母親?!可,可她從未說過。”甚至,在小吳葦的印象中,連和顏悅色都沒有,那樣冷淡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母親的態度?!

“自然,這世上,會這門功夫的人,第一個就是她,然後才是我。如果不是她,你肯定還是萬劍山莊的三流功夫,就算未明想把你拽到西風閣,你都不夠格呢。”遲非墨說起萬劍山莊,頗有些嗤之以鼻。

“可以。”吳葦點頭道:“可是,我還是想見林寬。”這次不稱爹了,但還是把問題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