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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輔國笑:“娘娘,雜家此番來,一為賀喜。來人向娘娘獻上雜家的禮物。”
李輔國手下兩個小太監抬進來一個沉甸甸的箱子。
張氏掃了一眼,淡淡道:“李輔國,你這是作甚?”
“開啟。”李輔國揮了揮手。
兩個小太監畢恭畢敬地開啟了箱子,耀眼的珠光寶氣頓時讓張氏看得目瞪口呆。
她雖然貴為皇帝的老婆,但因為李亨這個太子長期不得勢,為了保命而不得不簡樸度日免得引起他人猜忌,所以張氏在金銀珠寶用度上比較簡陋,而李亨當上皇帝之後,張氏隨軍東奔西走,戰時一應從簡,這麼大批次的金銀珠寶,不要說用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
李輔國向張氏投過深深的一瞥,眸光中又閃過一抹不捨。為了拉攏張氏,他已經拿出了他幾乎半數的財富,下了極大的賭注。
張氏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李輔國,這些金銀珠寶……你從何而來?”
李輔國心裡冷笑著,嘴上卻恭謹道:“娘娘,這是雜家平時省吃儉用存起來的,考慮到娘娘即將登位母儀天下,雜家這才全部進獻出來,恭賀娘娘大典之用!”
張氏目光微微有些貪婪地緊盯著一箱子珠寶,良久才笑道:“既然李大總管如此有心,那麼,本宮就收下了。”
李輔國眉開眼笑其實心裡肉疼得緊:“娘娘,雜家此來,除了向娘娘賀喜之外。還求娘娘一件事。”
張氏揮了揮手:“李輔國,你不要客氣,有話就說吧。”
李輔國深吸了一口氣:“不知娘娘可曾聽聞過孔晟的名字?”
張氏訝然:“然。不正是那江南第一才子、如今被陛下冊封為送州太守的孔晟嗎?他此刻正在洛陽,本宮也讀過他的詩作,的確是才華橫溢之輩,名不虛傳。”
李輔國嗯了一聲。然後小心謹慎地將今日朝堂之上的事兒簡單說了一遍。
張氏眼珠子一轉,故作驚訝道:“李輔國,你這是要本宮去向陛下說情,封賞那孔晟嗎?看起來,你跟那孔晟倒是有幾分情誼嘛。”
李輔國搖搖頭:“娘娘,雜家雖然欣賞孔晟,卻還遠遠談不上交情。只是娘娘可曾知道,楚王殿下如今率軍即將進駐長安,名震天下。陛下似有立楚王為太子的意思……”
張氏臉色一沉:“好了,李輔國,楚王功勞大、名聲大,朝野皆知,你在本宮這裡說三道四,究竟意欲何為?”
李輔國花費這麼大的代價,要來跟張氏結盟,自然不會因為張氏的話就退縮:“娘娘。請恕罪。恕雜家斗膽,直言不諱了……娘娘膝下有興王和定王殿下兩人。兩位殿下天資聰穎……”
張氏為李亨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興王李詔,一個是定王李侗。興王是李亨的第十二子,李侗則是十三子,與長子李俶相比,張氏的這兩個兒子不僅體弱多病還非常年幼,暫時根本上不得戰場。像李俶一樣去積累戰功。
但張氏自然想擁立自己的兒子為帝,無論是興王還是定王,她日後才會有依靠。但現在的形勢是李亨傾向於長子李俶,她心知肚明,所以。儘管李輔國再三暗示,她也故作不懂,就是不接李輔國的話茬。
李輔國說得口乾舌燥,心下惱火,聲音就多了一絲絲的不耐煩:“娘娘,楚王心性剛硬,素與娘娘不合,若是將來楚王登基稱帝,怕是……怕是娘娘……”
張氏冷冷一笑:“李輔國,你說的這些,本宮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但是,這與那江南少年郎孔晟何關?”
李輔國躬身道:“娘娘,陛下封賞孔晟,一可不讓楚王一系專美於前,將平叛大功盡攬在身,二則可為興王、定王殿下拉攏臣屬,培植心腹力量,兩全其美,娘娘何樂而不為呢?”
“娘娘,那孔晟文武雙全,是當世奇才。他畢竟擁有顯赫戰功,將來必成大器。此子在朝中沒有根基,若是娘娘肯為兩位殿下招攬此人,將來必是助力。”李輔國又道。
張氏沉吟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李輔國,你倒是用心良苦,本宮承你的情了。好吧,本宮見了陛下就為那孔晟說兩句好話,不過聽與不聽,那是陛下的事了。”
李輔國躬身下去:“雜家拜謝娘娘,雜家願意為娘娘效犬馬之勞!”
張氏嘴角掠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她生性狡詐,又善於偽裝,其實就是李輔國不主動來向她示好結盟,她也會想辦法將李輔國拉攏過來。李輔國主動送上門來,倒是省了她一番唇舌。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