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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途中所遇。”

李巨沉聲又道:“此人可有不軌之處?你如實道來,要是有半句不實,小心你的腦袋!”

朱大牛喏了一聲:“末將奉命率五十兄弟潛伏在王家堡待命,準備迎接郡主的糧隊。後來末將得報,在楚州境內,此人曾劫持郡主,對郡主百般冒犯不敬……末將句句屬實,不敢欺瞞王爺。”

李巨大怒,劫持宗室郡主,這可是天大的冒犯和對皇室宗親的無情挑釁!不管孔晟是什麼人,有什麼理由,單憑這一點,李巨就可以趁機將孔晟拿下治罪。

李巨猛然拍案,大喝道:“孔晟,你好大的賊膽!竟敢劫持當朝郡主,想要謀逆不成?”

孔晟突然縱聲大笑道:“劫持郡主?王爺,這人滿口胡言,誹謗下官不當緊,但當面羞辱褻瀆鳳陽郡主,簡直就是罪不容誅!”

沒等李巨回過神來,朱大牛開口辯駁,孔晟又立即大聲道:“下官與郡主相識相遇於潤州城外向吳亭,並不知郡主身份,後來又在黃崗共抗洪澤水寇,一直到了王家堡之後,下官才知曉原來是鳳陽郡主!請問郡主,孔晟可曾說半句假話?”

孔晟扭頭望向了李萱。

李萱輕嘆一聲,起身道:“父王,孔晟沒有說謊,他當時的確不知我的身份。”

李萱目光頓時變得無比的鋒銳冷酷,她轉頭望向朱大牛,淡淡道:“朱大牛,你很好!很好!本郡主這才明白了過去很多事……”

朱大牛心裡咯噔一聲,額頭上陡然滲出絲絲冷汗來。他雖然老兵油子,又被李川百般拉攏過去,有李川撐腰,但李萱的手段他可是心知肚明,若是李萱鐵了心要收拾他這個叛徒,李川會不會替他擋住還真是未知數。

如今李萱又將過去“很多事”都栽在了他的身上,朱大牛心裡毛骨悚然,暗暗為自己昏了頭出面作證感到懊悔。但人不能當牆頭草,既然他投靠李川,就應該想到會站在李萱的對立面上,甚至成為死敵。

孔晟當即高聲又道:“王爺,既然下官連郡主的身份都不知曉,又談什麼劫持郡主?這不是欲加之罪是什麼?!這不是莫須有的罪名是什麼?這不是惡意構陷是什麼?!”

孔晟連番帶有氣勢的詰問,不僅問得朱大牛心內發虛,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垂下頭去,就連李川也有些打怵。

李川輕輕乾咳了兩聲,掩飾著內心深處的某種尷尬煩亂。(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七章 見虢王(7)

孔晟慷慨激昂,怒形於色。

縱然是當著虢王的面,他也沒有畏懼什麼。他料定李萱不可能站在李川這一邊,不要說李萱早已對過去的那點爛事釋懷於心,就算是她至今仍然耿耿於懷,也絕不會在此刻附和李川。

正因為有李萱的存在,孔晟才理直氣壯。

因為他知道,李萱最終會站出來為他“作證”的。道理很簡單,李川要對付的不是他,而是李萱自己。若是李萱保持沉默,孔晟固然要吃虧,但她也會受到很大的牽連。

既然這是虢王世子與虢王郡主間權力紛爭的事兒,那李萱就別想置身事外,而這李川也更別想將自己當成犧牲品。孔晟一念及此,就目光炯炯地望向李萱,目光中不乏某種警告之色。

李萱深邃的目光與孔晟的目光相接,旋即閃避開去,她扭頭向虢王施禮道:“父王,孔晟對女兒並無任何冒犯不敬,我與他正是在潤州城外向吳亭中偶然相遇,後來又在黃崗遇上洪澤水寇。當時孔晟力抗水寇受傷,還是女兒將他帶到了王家堡治傷。”

李川向朱大牛使了一個眼色。

朱大牛會意,向虢王躬身道:“王爺,末將的話沒有半句謊言,如果王爺不信,可以任意召隨郡主下江南的護衛前來問話,便知真偽。”

李川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他在李萱身邊安排的眼線絕不止朱大牛一人,他早就料定單憑朱大牛一人的證詞很難真正打擊到李萱,所以早就安排了後招。

一個人作證不行。那就兩個人。兩個人不行。那就三個人!他就不信,此番撕破臉皮,還不讓李萱灰頭灰臉!

李萱心裡的怒氣湧蕩起來,此時此刻,她不是擔心孔晟挾持她的事兒暴露出來,而是為李川的得寸進尺而倍感憤怒。他竟敢在自己身邊大肆安插釘子,受他唆使跳出來讓自己難堪的還不僅僅是朱大牛一人!!!!

李萱的反應也是很快,她立即杏眼圓睜怒斥道:“好你個朱大牛。沒有廉恥的賤狗奴,你這是說本郡主在父王面前說謊嗎?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