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啦!”婉福公主怒道:“最起碼我司以看看他帶來的侍女都長的漂不漂亮,看看他有沒有攜帶什麼春宮圖,以此來斷定他是不是好色不思進取的男人。還可以看看他房裡有沒有私藏著壯陽藥之類的東西,來判斷他身體健不健康,還有,可以看看他換下來的衣物,考察一下他的衛生習慣,平時看什麼書,有沒有學問,喜歡什麼薰香,品味好不好,哎呀,反正需要看的東西多了,你們別託我後腿。”
說罷,一把掙聰幾人的束縛,向著青夏宮殿的方向就打馬過來。
青夏一驚,她不是要去楚離的行宮寢房嗎?怎麼朝著自己來了?電光石火間,一個可怕的念頭陡然襲上腦海,尚來不及思考,嘭的一聲,婉福公主已經將大門一腳踢開。
剎那間,青夏陡然顯現出特種兵出身的高效行動能力,幾乎就在婉福公主開門的一剎那,青夏的身軀陡然化作一道詭異的弧線,登時隱沒在大樹的後面,這時,婉福公主坐下的小紅馬兩隻前蹄一驚踏進了院子。
“有沒有人在!出來一個!”
婉福公主顯然是在秦宮裡橫行霸道的習慣了,剛一進門就大聲叫道。趁此時間,青夏身軀頓時好似一隻猴子一樣,靈活的爬了上去,片刻之間,就隱沒在枝繁葉茂的樹葉之間,除非親自爬上來,不然絕對看不到半點影子。
雜亂的腳步聲突然響起,青夏額頭浸出絲絲冷汗,暗道一聲好險。沒想到千算萬算,躲開一輪攻擊又來一輪,剛才的那幾名引路宮女絕對不懷好意。雖然現在她還猜不出對方的身份、隸屬於哪一個派系。但是隻要剛才她老老實實的坐在寢室之內,待會被發現她呆在南楚大皇的寢宮之中,那麼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她所料不差,秦皇室的大批人應該馬上就會傍著楚皇一同前來,只要待會瞅準機會,看清楚是誰當先挑動眾人前來,那麼這個人,就絕對是罪魁禍首。
“你是何人?”一名二等黑衣衛士兵站在眾人之前,冷眼看著婉福公主,沉聲問道。這人名叫陳徹,是當初青夏一手提拔的人,為人十分機警幹練,沒想到許久不見,竟然已經成了楚離的貼身護衛隊長。
“大膽!”原本死活苦勸婉福公主不讓她來的寶泉登時大聲喝道,一副生怕婉福受人欺負的樣子,精瘦的老臉上全是褶子,大聲叫道:“見到公主也不行禮,沒有半點規矩。”
“原來是大秦公主殿下”,陳徹不卑不亢地說道:“請原諒小人有眼無珠,不識公主金面,不過我們是南楚的人,不跪他國權貴,還請公主原諒。”
寶泉剛要說話,婉福公主卻笑呵呵的打斷了他的話,眼睛彎彎地說道:“算了算了,不知者不怪,恩,不錯,楚皇家的下人還蠻有骨氣的嘛,我欣賞你。你叫什麼名字,我將來一定好好提拔你。”
陳徹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點跟不上這位主子的跳躍性思維,但還是恭敬有禮地說道:“小人陳徹。”
“名字不錯。”婉福公主說道,嘭的一聲從馬上跳了下來,一手來回的揚著小鞭子,一於叉著腰,大聲地叫道:“把崇明殿裡的女人都叫出來,不要我們宮裡的,要你們自己帶來的。”
陳徹雙眼間疑惑更深,但是還是說道:“回稟公主,殿內並無女子。”
“沒有?”婉福公主頓時睜大了眼晴,大聲叫道:“你當我是傻子?”
“小人不敢欺瞞公主,真的沒有。”
“騙人!”婉福公主怒道:“你欺負我常年在宮中,沒見過世面嗎?我父皇、太子哥哥、二哥四哥六哥七哥九哥所有的哥哥,還有叔叔伯伯世子王爺,沒有一個出門不帶舞姬的。就連我三哥現在進出都知道帶女人了,你們大皇憑什麼不帶?”
陳徹目瞪口呆,張口結舌,這個口齒向來伶俐的男人頓時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婉福公主皺眉想了想,然後疑惑地說道:“難道你們大皇和寶泉他們一樣,是不行的?”
陳徹哪裡知道誰是寶泉,正疑惑間,突然見一旁的老太監猛地衝上前去,一把捂住了小公主的嘴,驚慌失措的沒有半點尊卑。
“放開我。”婉福公主掙脫開來,雙眼上上下下的在陳徹身上看了一圈,最後猛地上前,大聲叫道:“你們不給我叫,我自己進去找。”
“公主殿下,請留步!”陳徹一驚,連忙說道。
寶泉慘呼一聲:“我的小租宗啊!”就也跟著衝了上去。
誰知這看似柔弱的小公主竟然還有兩下子,揮手間就從陳徹的手臂下躲了過去,長鞭子一下子打在陳徹的背上,得意洋洋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