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然而,就在這時,貼身親衛卻手忙腳亂的衝了進來,大聲叫道:“太子,偏廂著火了,莊姑娘還在裡面。”
急忙趕出去,火勢已經非常大,眾人仍舊提著水桶在滅火,齊安大怒,一把抓住一人的領子,大聲叫道:“進去啊,快進去救人!”
“殿,殿下,莊姑娘那條鏈子,打不開啊!”
齊安大怒,一把從腰間抽出寶劍,遞給他叫道:“砍斷!”
侍衛衝進房間,幾聲清脆的響聲之後,又哭喪著臉跑了出來,叫道:“殿下,砍不斷啊!”只見手中的寶劍已經崩開了幾個口子,險些折斷。
“蠢貨!”齊安怒喝一聲一把搶下手下的長刀,提著刀就衝了進去。
廂房內已經一片通紅,青夏被煙燻得頭暈眼花,無力的靠在了地上,正在大聲的咳嗽著,齊安看到她,大叫一聲,就衝上前來,提著刀就對著床柱砍了下去。
那柱子甚是粗壯,竟然連砍了十多下都沒有折斷。齊安大怒,直起身子,奮力一腳,只聽嘭的一聲,柱子就徹底折斷,長長的鐵鏈拖到地上,齊安跑上前來,一把抱住青夏,將她打橫抱起,沉聲說道:“夏兒,不要怕,我救你出去。”
青夏柔若無骨的倒在他的懷裡,虛弱的點了點頭。
可是,齊安的前腳剛剛踏出房門,一個鋒利的燭臺銅枝就死死的抵在他的喉嚨上。
“我要一匹腳程快的戰馬,其他人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互相用繩子綁住雙腳,面對著牆蹲下,不然我殺了他!”
方才虛弱無力的女子登時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手腳雖然都綁著沉重的鐵鏈。
“殿下!”眾侍從頓時大驚,齊齊驚呼道。
齊安稍稍一愣,但隨即輕輕的笑了起來,說道:“夏兒,你還是這麼聰明,我又上你的當了。”
“不要廢話!”青夏冷冷的說道:“想要他活命的乖乖按照我說的做。”
“夏兒,別鬧了,”齊安突然柔聲說道,那語氣竟像是在哄一個發脾氣的孩子。“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青夏緩緩的轉過頭去,眼梢鄙視厭惡的看著他,冷淡的沉聲反問:“真的嗎?你就這麼有自信?”
噗的一聲,燭臺的銅枝狠狠的插了進去,足足有兩寸長,鮮紅的血頓時噴湧而出,齊安呼吸一滯,臉色鐵青,不再言語。
“你們若是想要你們的主子活命,就馬上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不能保證我的耐性有多少?”
眾人聞言,無奈下噼裡啪啦的扔下兵器,互相按照青夏的吩咐綁住腳,有人想要趁機耍滑,輕輕的綁上但卻一下就能掙脫,卻被青夏一眼發覺,又在齊安脖頸上添了個洞,他們才肯乖乖的照辦。
眼見眾人都乖乖的蹲下身子,青夏轉頭對齊安沉聲說道:“我的那幾個朋友呢?”
齊安眼神目視前方,倔強不語。
青夏眼睛微微眯起,手上略一用力,齊安頓時吃痛。語調沙啞的說道:“到了次海市之後,我就讓人帶著昏迷的你偷偷上京來了,並沒有驚動他們。”
青夏眉梢一挑,沉聲說道:“真的?”
“真的,”齊安說道:“這個時候,我沒必要騙你。我在次海市隨從不多,也不想惹事引起楚離的警覺,是秘密來到海市帝都的。”
“好,我就信你一次。”青夏沉聲說道,帶著鐵鏈的腳在地上一挑,一手抓著繩子,幾下就將齊安捆了個結實。
長風突然捲起,火勢越發大,青夏面色冷然說道:“上次南楚大牢,是為莊青夏還你前十年的情分,今天,是為了報答你在太和大殿上的聲援之義,齊安,這是我最後一次放過你,他日若是相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青夏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翻身跳上戰馬,一揚鞭子,沿著狹窄的小巷呼嘯而去。
“抓住她!快!”剛一離開院子,齊安的聲音就突然響起,青夏的嘴角冷冷一牽,齊安,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嗖嗖的利箭聲突然響起,眼看著就要轉過街角,青夏的肩頭突然一痛,整個人就伏在戰馬的馬背上。
冷冽的風在耳邊吹過,青夏向著東齊的榮華宮瘋狂的奔去,誰知還沒走上主街,就驚動了守軍,一群士兵衝上前來將她包圍,見她手腳都上著鐐銬,衣衫染血的模樣,登時認定她是東齊叛逆,對於她口中所說的要見楚皇通報關於東齊太子的陰謀一事完全不相信。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若是碰上個有分量的大臣,她還可以將利害關係擺個明白,可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