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皇后忙著,你留下來跟著哀家一起用膳吧。”
五妹拿著絹子擦擦常寧頭上的汗珠,笑著說:“太后太慣著常寧了,大熱的天氣還賴著你皇瑪嬤?依著臣妾看,皇上又要得了一個小阿哥了。常寧也要做哥哥了!”太后聽著五妹的話,點點頭,常寧皺著眉毛掙扎著要從太后的懷裡下來,太后放下珍珠生孩子的話頭,趕著問常寧:“常寧幹什麼去?你的小弟弟還沒出生呢!”
誰知常寧豎著眉毛叫著:“小弟弟在額孃的肚子裡!他們不准我動,才不是小弟弟!不要!討厭!”
跟著常寧的奶孃忙著說:“上幾個月,五阿哥在慈寧宮花園見著鈕答應,想著要摸摸她的肚子,誰知被鈕答應訓斥了。小阿哥生氣呢。”五妹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珍珠一個小小的答應竟敢訓斥皇子,一定是皇后在後面攛掇著。太后第一次聽見,冷笑一聲:“哼,一個小小的丫頭,還敢訓斥起來皇子?打量著生了皇子便要一步登天了。”
太后忽然想起鈕答應能如此張狂,皇后也不是個懂事的,臉上神色變得黯然起來。常寧見著太后的臉色變了,趕著上前扶著太后的膝蓋叫著:“皇啊嗚不生氣,生氣打打!”太后被常寧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抱著常寧親親,傳膳不提。
珍珠生下來一個皇子,皇后好像是自己生了兒子,歡喜的不成,太后對著這個孫子好像不是很喜歡,只是按著珍珠的身份賞賜了東西。順治聽著自己多了一個兒子,只是淡淡的哼一聲就不管了。大家看太后和皇帝的態度都不是很熱絡,也就都是淡淡的困。一個宮女生了皇子有什麼?皇帝很年輕,比六阿哥出身好的皇子也有,各宮的主位全不鹹不淡的表示一下就完了。皇后一門心思想,等著珍珠生了皇子,皇帝喜歡了,自己也能多近親皇帝。再者珍珠的孩子很該自己養著,皇后很想帶著一個孩子能夠給自己好運。
誰知皇帝風情雲淡的一聲,六阿哥剛出生三天就被抱到乾東五所去了。烏雲珠想要給自己的弟弟指婚新月的事情,在鄂碩家鬧的跟大地震一樣。鄂碩聽著自己的福晉回來講的話,嘆息著自己養的女兒以前看著也算是不錯了,溫柔敦厚知書識禮。誰知現在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還好的福晉不當跟著皇帝不清楚。襄親王死的不明不白,烏雲珠指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皇帝的。其實按著鄂碩的想法既然已經是這樣了,只是咬定說是襄親王的孩子,生下來要是個男孩至少是個郡王的爵位。老實的守著兒子過日子不比被人放在嘴上當笑話強?皇宮是什麼地方?
結果,鄂碩的福晉雖然是以前側福晉扶正的,也是八旗中等人家出身,當初鄂碩的原配沒了就該是是把這位側福晉扶正,誰知鄂碩被烏雲珠的寡婦媽給迷住了。硬是把烏雲珠的母親給扶正了。好在後來烏雲珠鬧出些新聞來,鄂碩臉上難看,氣得半死才扶正了側福晉。
雖然費揚古不是自己生的,但是福晉也不能看著自己家的臉面被京城的人放在地上踩。“今天娘娘個叫我進去,那些話幸虧是老爺沒聽見,竟然對著我說求了太后了,叫咱們家克善娶以前端王的格格,就是跟著努達海鬧得滿城風雨的東西。費揚古雖然不是妾身養的,也是老爺的兒子,雖然跟著娘娘是一個額娘養的,幸虧是老爺親自教導的,做事很有條理。這樣的親事咱們家千萬不能結,那個丫頭的名聲。嘖嘖!就算是天仙也不能娶一個破貨進家門啊!克善有那樣的少奶奶,還能出門見人麼?”
鄂碩的的福晉頓一下,接著說:“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冤孽,家裡竟然出來這樣一位體貼家人的姑奶奶,看看人家家裡出去的姑奶奶,不管是高低都是幫襯著孃家的。咱們比不上貴妃娘娘的家,可是眼看著連著以前努達海的原配夫人雁姬那樣的孃家也不能比了。當時我哭笑不得,剛要張嘴說不合適,誰知咱們家的娘娘跟著著魔一樣,沒等著我張嘴先哭起來。老爺看看怎麼辦?”鄂碩眼前一黑幾乎要昏死過去,可是礙著現在烏雲珠的身份只能嘆息一聲冤孽了。
最後鄂碩狠狠地對著家人吩咐,以後誰也不準再提烏雲珠,就是宮裡的娘娘這樣的話也不能出現。鄂碩宣佈這個家裡沒有一個女兒叫烏雲珠的,以後貞妃娘娘也不是他的女兒了。
鄂碩想著太后和皇帝不能糊塗到了給新月和自己的兒子賜婚,反正沒聖旨,鄂碩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反正費揚古的婚事還是父母做主,鄂碩叫人請來不少的媒人,要趕緊給費揚古訂親事。可是事情的發展沒有鄂碩想的那樣簡單。烏雲珠想要自己的弟弟娶新月話不知怎麼的傳出來,京城裡面稍微有點臉面的人聽見是鄂碩家想要上門給費揚古求親,全都躲閃了。有些刻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