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五妹失手剪破自己的手,趕緊勸著五妹鬆手,自己拿著剪子幾下就把這個精緻的荷包給剪開。
裡面赫然夾雜著一塊小小的白色紗布,看樣子那塊紗布很古舊的樣子,似乎被放了很久的時間,白色的紗布已經泛出來淺淺的黃色。可是那個上面點點的血跡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眼前的景象叫所有的人全沉默起來,五妹不敢置信的想著太后要害死的自己的兒子麼?
等著太醫進來,拿著那個紗布仔細的檢查一下,臉色很難看的對著五妹說:“回皇后娘娘的話,這個便是沾染上天花疫病的髒東西!”
五妹聽著太醫的話,冷冷的笑一下,對著吳良輔說“叫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和鰲拜跟著議政王大臣和王爺們進來!本宮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鬧出來什麼把戲!索額圖何在?!”
五妹一聲厲呵,索額圖在宮殿外面大聲的應和,五妹獰笑一聲對著索額圖說:“你帶著人,傳皇上的旨意,把辛者庫和浣衣房,還有慈寧宮專門做針線的針線房全部封起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查出來!還有這個荷包是誰做的?立刻查清楚拿來本宮要親自審問!”
這下好了,整個紫禁城沉浸在緊張的氣氛裡面,儘管五妹下令封口,可是索額圖和安親王親自帶著人把皇宮上下仔細的檢查一遍,甚至連著太后的慈寧宮也不放過。尤其是大家聽見,沒等著太后講話,安親王忽然變臉把太后最信得過的針線上的嬤嬤給抓起來,這下大家全明白了,皇后皇帝和太后之間的衝突算是正式爆發了。
順治的病情慢慢的好起來,但是一個更大風波要來了。五妹正在順治喂藥,忽然一陣腳步聲,吳良輔氣急敗壞的進來,對著五妹和皇帝說:“娘娘,太后把娘娘身邊的迎春姑娘個叫去,如今要傳板子打死迎春姑娘呢!”
順治病的迷迷糊糊的,聽見這些話眉頭一皺。五妹忙著悄聲細語的安慰著皇帝,“皇上別信吳良輔那個奴才滿嘴的胡話,剛才是皇上聽錯了,是皇額娘擔心皇上的身體叫迎春過去問問。吳良輔,你怎麼當差得?滾出去跪著!”
吳良輔也知道自己冒失了,忙著出去了。等著五妹把順治安頓好,從裡面出來,見著吳良輔五妹黑著一張臉:“想是迎春那個丫頭冒失得罪了太后了。太后是長輩,迎春是本宮身邊的奴才,本宮這就給太后認罪賠不是去!”
說著五妹帶著陰風陣陣的出門了,吳良輔見著五妹樣子不善,忙著叫容妞跟著五妹,傳皇后的肩輿來,伺候著五妹向著慈寧宮的方向而去。
慈寧宮裡面,太后見著五妹冷冷的笑著:“皇后來了,皇后的眼裡還有哀家這個老婆子麼?”
“太后這話臣妾倒是糊塗了,只是眼前臣妾有一個要緊的問題,想著太后是有閱歷的人,太后還當著皇上是太后的親生兒子麼?”五妹緊緊地盯著太后的眼睛,那個眼神叫人害怕。
“你,你這是胡說什麼?”!太后渾身哆嗦著,指著五妹厲聲喝斥!
五妹冷笑一聲扔下那個荷包,對著太后說:“叫自己親生的兒子得天花,太后真的是慈母心腸啊!”
“你,竟敢對著哀家講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還有哀家這個太后麼?”
五妹指著那個荷包,冷著聲音說:“長者賜不敢辭,太后睜大眼睛仔細的看看,這個荷包裡面藏著是什麼?竟然是從得了天花人身上沾到的汙穢之物。皇上如今生死一線之間,太后想著誰能繼承大統呢,按著太后的心思,皇子們年紀還小,斷不能子承父業。想著太后物色好人選,只是太后想著怎麼處置福臨留下的孤兒寡母?是毒藥還是跟著前頭學習,叫我殉葬呢?”五妹狠狠地盯著太后的眼睛按,太后渾身哆嗦著,尖叫起來:“好啊,你看著皇帝這個樣子就想著要做太后了!告訴你休想!就算是看著哀家的親孫子做個閒散宗室,或者是被新皇帝猜忌,哀家也不能叫你的兒子做皇帝!”其實太后並不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只是很生氣五妹的態度。
“太后還請慎言,皇上正在盛年,雖然沒有明詔立太子,可是當年在太宗皇帝的靈前,八旗的王爺們全歃血為盟,今後大清朝皇帝是父死子繼。真的到了那一天,皇太后也要遵守祖宗家法!”太后看著進來的王爺們一下子昏過去了。
太后身邊專門做針線的嬤嬤很快的招了,這個荷包不是她做的,而是那個被貶為宮女的雨婷的手筆。
等著五妹叫人去抓雨婷的時候,大家赫然發現雨婷的身上全是膿包,接著在辛者庫當初烏雲珠做活的地方挖出來一個瓷罈子裡面裝著的全是拿著紅布袋子裝著的沾著天花病毒的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