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案上等著呢。如今醫生坐著小船上來了!”
聽見吳良輔的話,小胖子臉色現出來很古怪的樣子,見著福臨的臉色,吳良輔覺得自己講錯了話,趕緊一縮脖子不出聲了。五妹迷迷糊糊的醒來,正巧聽見吳良輔的話,想起來這些天自己見著鰲拜的機會很少,隨著小康包子漸漸地長大,五妹對著朝政上的事情逐漸的不再直接面對。面對著鰲拜的時候也是大臣和太后的樣子,誰知離開京城的那天小胖子對著自己一番話,害的這些天五妹心思翻轉了不知多少圈。小胖子那天對著自己講了一番話,之後好像是忘記了這些。
五妹勉強的熬坐起身,小胖子見著五妹醒了忙著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摸一下五妹的額頭:“好些了沒有?身上怎麼樣了,叫我看看少燒不燒?你們愣著做什麼,快點把大夫叫來。”說著小胖子看見一邊的容妞,沉著一張臉等著容妞:“等著你主子身子好些了,爺再慢慢的和你算賬!”小胖子轉向槍口對著容妞開始發威。
可憐的容妞被小胖子給嚇得,趕緊著放下帳子,準備大夫進來給五妹診治。誰知鰲拜請來的大夫還真的有點本事,很快的診斷出來五妹不過是風寒感冒罷了,只要吃上幾服藥,慢慢的養幾天就能好了。那個大夫一邊吃茶,一邊開了方子,交代了要注意的事項。最後很奇怪的看一眼眼前的這些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站在態度恭謙的鰲拜投去疑問的眼神。
小胖子拿著大夫開的方子正雜仔細的看呢,那個大夫心裡暗自詫異,鰲拜大人已經是權傾朝野的人了,對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卻是恭敬有加,叫自己看病的分明是個女子,見這些人的裝扮都是京城裡面的八旗貴人。會試誰能叫鰲拜大人這樣恭敬呢?
正想著小胖子挑剔的指著上面的藥材,說:“這些藥也還罷了,只是麻黃生石膏這些虎狼之藥未免是太霸道了。”那個大夫生來的古怪脾氣,最是討厭仗著自己身份,對著醫生的決定指手畫腳的人!聽見小胖子這話,也不管鰲拜的眼神了,梗著脖子頂回去:“這位夫人想必是憂思過甚,如今又被冷風吹了,要是換上看白芍丁香等等緩和的藥,方子上到時看著好看了,只是這病一定要是拖下去了!”
小胖子沒想到還有人敢還自己這樣講話,一邊的吳良輔見著小胖子要發飆,想著這是在外面,在天下人的眼裡,爺可是已經死了幾年的大行皇帝了!悄悄地拉一下小胖子的袖子,鰲拜知道這個醫生的性子。以前在京城很有名氣,只是脾氣太壞了,最是討厭誰對著他的藥方子指手畫腳。當初這位魏醫生得罪了不少的人,要不是鰲拜看重他的本事,保護下來,叫他離開京城。魏世天只怕現在還在京城的牢房裡面呢。
鰲拜顧不上什麼禮數了,忙著站在門口對著魏世天說:“魏先生,你有所不知,生病的是我家的主母。我們家主子也是擔心的緊了。這就是關心則亂的意思。爺,這位魏先生最然沒進過什麼太醫院,不過奴才見識過他的本事的。”小胖子聽見鰲拜這樣講也就 罷了。對著魏世天皮笑肉不笑的擠出來一個笑容,要做一個平常人還真的很難呢。
魏世天也不是笨蛋,聽見剛才鰲拜的話心裡大駭,鰲拜聽說成了輔政大臣,能叫輔政大臣叫主子的人。魏世天雖然是漢人,可是在京城也混過一段時間,對著滿洲的稱謂規矩也知道一些。滿臣全對著皇上自稱奴才,都以皇上的奴才自居,難道眼前的是——可是這不可能啊!
魏世天想著,仔細的把自己開方子的願意講了,魏世天講的不像是太醫院的太醫們那樣引經據典,但是深入淺出,小胖子很滿意。看樣子鰲拜還算是有點本事找了一個不錯的太醫。於是福臨叫人帶著魏世天先下去,鰲拜把自己怎麼認識魏世天的講了。後來魏世天的壞脾氣給他引來不少京城同行的嫉妒,鰲拜給他不少的銀子叫他離開京城。
“哦,看樣子正是這個人治好你的舊傷?既然是這樣,便請魏世天留下來也使得!”小胖子很擔心的皺著眉頭,想著剛才魏世天對自己講的,五妹的身體竟然沒有看上去的那樣好,還幽思纏綿。難道五妹這些年過得不是很順心麼?等著到了江南還是叫這個大夫給五妹好生的調養一番。
鰲擺和魏世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溝通的,反正魏世天是知道了小胖子的真實身份,饒是他性子不羈,還是被驚訝的張著嘴,半天回不了神。好半晌魏世天才深深地嘆息一聲:“這個世上能有幾個人扔下潑天的富貴,遠遁江湖呢?華夏大地和該由這位主子掌管。”
鰲拜聽見魏世天嘆息,心裡忍不住酸一下:“你個小子,當初我是欣賞你的骨氣和風骨,誰知你也這樣打擊我!難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