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橫在了惹事那親衛的咽喉上。
現場只聞到一陣腥臊之氣,被問話的那親衛已經被嚇得失禁了,還說什麼當街圍攻官軍是不是要造反,現在前後堵著都是趙字營的人,家家關門閉戶的,真殺了還不就殺了。
匕首緊了緊,這參將家丁吆喝著喊了出來:“沒人指使,是小的饞酒,卻一直撈不到多喝,心想你們已經要被錦衣衛查了,還牛氣什麼,這才昏了頭,這才昏了頭。”
“****孃的,你個殺才,你自己心氣不順,扯著我們倒黴!”沒等趙十一他們出聲,邊上那三個魂不附體的親衛先喝罵出聲了,當時一起折騰的猖狂,可現在血淋淋的離死不遠,再想想趙字營從來的殺伐果斷,那個不心驚膽戰!
聽到這理由,滿臉冷漠的趙十一也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聲,搖搖頭說道:“糊塗混賬,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嗎?再斷一隻手,都帶回大牢,偷了什麼,砸了什麼,折十倍的價錢贖人,你去參將門前說一聲就好。”
兩隻手都被打斷的那位也是昏了過去,一名捕快自去通知參將那邊,趙十一喊來幾個團練把人都押上,跟過來的團練分為兩隊,一隊回返,一隊跟著去衙門。
小車上的酒還在,兩個痛昏過去的人丟在小車上,其餘幾個垂頭喪氣的跟著走。
大家速度走得不快,沿途不少人大著膽子張望,徐州平靜太久了,有趙字營在的時候,大家老老實實按照規矩做事,沒有一個敢亂來的,即便是錦衣衛番子們來到,也沒有什麼人敢亂來亂動,今天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大家都想湊近了瞧個新鮮。
團練們都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