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孔九英起了警惕;所以才派出使者過來講和。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嫗被領來;開啟棺材看了看;那老嫗嚇得尖叫一聲坐在地上;滿臉煞白;那邊劉勇卻摸出一塊銀子給過去;那老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虛弱著說道:“這就是何家的小姐;脖子上有塊疤痕”
確認無誤;趙進就把人打發了出去;沉吟一下;開口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你們九爺說說吧”
雖然沒有明確的答覆;但也算同意了講和;那付楚川卻不起身;跪在那裡開口說道:“進爺;九爺的莊子上出產豐富;又有水路的方便;從前和何老賊的生意不少;進爺願意不願意拾起來?”
泡河沿的莊子相對於趙進這邊是在黃河上游;順流而下的確方便;而且還可以沿河去往邳州一帶。
“水路上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想和我這邊做生意;你們不能出渡口;價錢上按照市價來。”趙進給了答覆;幾個黃河上的渡口距離何家莊都是幾里、十里;運輸起來並不麻煩;但如果讓對方進何家莊做生意;那可就是引狼入室了;趙進自然不會犯這個低階錯誤。
看著趙進反應的這麼快;那付楚川也頗為意外;跪在那裡愣了會才說道:“沒想到進爺對營收謀利的之道這麼精通。”
從小打熬身體學武;從小苦讀書經;都能培養出不錯的武夫和文士;可營收謀利的生意經卻沒有從小學習的道理;在這付楚川看來;這隻能是天賦。
付楚川的話還沒說完:“九爺說在這三省地面上;能給他和進爺當中人講和的只有官府;但官府肯定不能請的;這和議只能靠著彼此自覺約束了;咱們雙方衝突對彼此都沒好處;反倒會讓宵小佔去便宜。”
“收下金子和屍體;這就是我的意思。”趙進淡淡回了句。
話說到這裡;雙方沒什麼可多談的;付楚川磕了頭告辭離開;臨走的時候趙進安排一隊家丁;盯著這付楚川回到原處;那副棺材連同屍體直接安排人帶出去燒掉。
這邊人一走;董冰峰立刻說道:“大哥;你真要講和?”
“你覺得這孔老虎是真心講和嗎?”趙進反問說道。
“他肯定居心叵測;他這麼做就是因為沒辦法全力來攻。”董冰峰肅聲說道。
“我們難道就能全力打過去?他手裡好歹還有騎兵;我們能騎馬的有幾個;他居心叵測;難不成咱們就死心塌地的信了?”趙進笑著說道。
陳晃在邊上搖搖頭;悶聲說道:“那是他兒媳婦;居然說殺就殺了;這人好狠。”
眾人神情也都是凜然;他們這個年紀正是重情重義的時候;很難想象一家人居然也能下得去手。
看著大家臉上有些擔心;趙進笑著說道:“你以為他孔九英為什麼來說和;是因為他怕了;咱們突襲雲山寺;駐軍清剿殘餘僧兵;他怕了咱們的手段;所以⊥人來說和。”
大家這才回過味來;這次求和;是因為自家的手段讓人敬畏;想通這個;心情都是輕鬆了不少。
外面品酒會已經到了尾聲;大多數人都是帶著車馬前來;現在把酒罈裝上就抓緊回城或者去往各處;然後少不得派人回城報信;讓人拿著銀子過來排號;這酒賣出去就是銀子;抓緊多提貨多賺些才是正經。
收拾整理完畢的家丁們又是開始操練;趙進沒有和夥伴們一樣出去忙碌;他在屋子裡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開始翻閱;在開啟的鐵箱裡還放著三本;這就是他這些年的回憶和心得;每次看這個本子;趙進都有不少苦惱;比如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這個年代歐洲已經大規模的應用水力機械;大量的製造甲冑和兵器;在這樣的機械製造下;質量要比手工好很多;而且效率高;可水力機械的原理是什麼?趙進完全不懂。
趙進和夥伴們穿戴的那種鋼鐵鎧甲;在何家莊夜戰中發揮了大作用;他們各個衝鋒在前;敵人的刀槍弓箭少不得對準了招呼;可鎧甲防護的很好;大家都沒有受什麼傷;事後檢驗盔甲;上面的凹痕劃痕亂七八糟;想想都讓人後怕;這都是敵人兵器造成的痕跡。
在戰鬥中;最容易受到攻擊的就是上身;因為這裡目標最大;大家本能的都會對準這裡動手;其次則是頭顱;趙進按照記憶和前人的經驗;決定大批次的給士兵們裝備胸鎧和頭盔;因為這個石家鐵匠鋪特意在何家莊開設了鋪子;從附近請了八個鐵匠;可這胸鎧打造起來最難;要鐵匠拿著鐵錘控制力道;在鐵砧上一錘錘敲打成形;兩個人四天才能出一套胸鎧;頭盔則是一個人要打造兩天;現在鐵料又不夠了;只能去採買;趙進只覺得效率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