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地說道:“昨日夜裡,在我們月舞宮的繡房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吧!”
這些小太監和小宮女都點了點頭,紛紛議論開了。
“好了,靜一靜,靜一靜!現在大家就都回憶回憶,看看在昨日夜裡都有些什麼可疑的事情?本宮現在懷疑這個破壞牡丹圖的兇手就藏在你們之中。”
小太監和小宮女一聽,臉色都變白了,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出,這個破壞牡丹圖的罪名可是不輕啊!若是惹火上身,那可就得要掉腦袋啊!
“怎麼?怎麼都不吭聲了?若不是你們當中的人做的,那麼你們可就得好好地想想,看看昨夜究竟是誰來過咱們月舞宮?”
小太監和小宮女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啟稟公主,奴才記起來了一個事!”一個小太監說道。
“哦,說!快說!”
“奴才昨晚在咱們月舞宮的宮牆邊看到一個黑影,奴才還特意跑過去看了看!是一個太監!”
“什麼?一個太監?是咱們月舞宮的?”雲棲站起來身,問道。/。kanshuge。/看書閣*
“回公主話,不是的,不是咱們月舞宮的,那個小太監奴才認識,是瑾妃娘娘宮中的小太監,名字叫做四喜,他是和奴才一道被選入宮中的,他後來被派到瑾妃娘娘的宮中,所以奴才認識他。”那個小太監說道。
“哦,那你當時看見他在那做什麼?”
“奴才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在往回走!奴才當時倒是問過他了,他說他是去庫房為瑾妃娘娘領取過冬的木炭路過咱們月舞宮的,所以奴才當時也就沒有多想。”
“領木炭?路過月舞宮?還真是奇了怪了,這白天不領取木炭,怎麼單挑夜晚去領木炭啊?哼,這裡面一定有蹊蹺!本宮這就去庫房走一趟,看看這個四喜昨晚是否去領取過木炭。”雲棲說著,便帶著人往宮中的庫房而去。
雲棲到了庫房一打聽,昨晚瑾妃宮中的小太監四喜根本就沒有去領過木炭,雲棲的心裡更加有了判斷,可是捉賊拿髒啊!假若真的是那個四喜劃破牡丹圖的話,那麼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雲棲很快返回了月舞宮,帶著人在月舞宮的宮牆牆根的各處都搜查了一遍,果然,就在月舞宮的一處宮牆附近發現了泥土鬆動的跡象,從這跡象可以看出,昨晚一定是有人從這個地方跳入了月舞宮,而這一處地方又是離繡房最近的地方,也是月舞宮昨日夜晚發現那個四喜的附近。
雲棲更加堅定了自己判斷,那個瑾妃昨日夜晚分明就是打定了主意,故意派出她的奴才來破壞牡丹圖,然後還妄圖將罪名加在花蕊兒的身上,哼,這個瑾妃真是好歹毒啊!
雲棲想到這裡,真恨不能立刻將瑾妃宮殿中的小太監四喜抓出來審問,從而抓出瑾妃這個真兇,讓皇上懲罰瑾妃,為花蕊兒討回公道,為她的月舞宮討回公道。
雲棲帶著幾個小太監悄悄地來到瑾妃的宮殿,瑾妃正坐在大殿上飲茶,似乎是已經料到雲棲要來找她似的,那泰山壓頂腰不彎的樣子,實在是讓雲棲都感到奇怪。
一番寒暄問好之後,瑾妃命宮婢奉上了香茗。
雲棲無心飲茶,一心只想將小太監四喜抓出,於是將茶盞放置在一邊,對瑾妃說道:“瑾妃娘娘,本宮來到貴寶地,實在是迫不得已,有一件事懇請瑾妃娘娘相助。”
“公主乃是我們北祈國最尊貴的公主,本宮能夠為公主做事,那是本宮的福分,公主需要本宮做什麼,儘管講!只要是本宮能夠辦到的,本宮都定當盡力。”
“哦,那就好!本宮昨夜丟失了一件金釵,原本懷疑是月舞宮內人所偷,今日上午,瑾妃娘娘走後,本宮在宮內審理多時,都未曾發現是月舞宮內賊所偷。”
“哦?那既然不是月舞宮內賊所偷,難道是本宮的奴才所為嗎?雲棲公主來本宮府第,莫非是懷疑本宮的宮中藏有賊子?”
“本宮也只是懷疑,因為本宮昨晚守候宮門的小太監稟報,昨夜看到娘娘宮中的小太監四喜曾經在月舞宮的牆根下出現,他自稱是去庫房領取木炭,可是本宮剛才已經親自去宮中庫房證實,四喜昨夜根本就不曾去領過木炭,所以,四喜也就有偷盜本宮金釵的嫌疑。”
瑾妃眯縫了一下眼睛,道:“好一個大膽的奴才,竟然敢瞞著本宮深夜在宮中亂竄,還竟然敢編造謊言,一定是去做什麼見不得的勾當去了。來人,速傳小太監四喜前來覲見!”
“是,娘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