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我連累了你啊!你跟著我沒有享受一天的榮華富貴,而是吃盡了苦頭,我皇普少華真是虧欠你太多,太多了!”
“少華,別這麼說,能跟著你,是我花蕊兒的福氣!”
皇普少華接過花蕊兒手中的解藥,將那包藥粉倒入了口中,然後端起水杯喝起水來。
趁著皇普少華喝水的時候,花蕊兒看著皇普少華書桌上攤開的一幅字。那蒼勁有力的筆鋒顯露著他內心的憤怒與傷感。
“雲一渦,夜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秋風多,兩相和。簾外芭蕉三兩窠,夜深人奈何。”
花蕊兒輕輕地吟誦著這首詞,眼前浮現出皇普少華日日站在窗前思念她早日回來的情景,在她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就是靠著這些詩詞的陪伴,才度過了那些孤獨寂寞與痛苦的時光的,花蕊兒的眼圈不禁有些微紅。
就在花蕊兒與皇普少華甜蜜地相聚的時候,太子薄奚策也沒有閒著,他正在他父皇的大殿上焦急地踱著步子,等待著他父皇的回來。
“皇上駕到!”大殿外傳來通報聲。
薄奚策趕忙跑出大殿,去迎接他的父皇去了。
“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吉祥!”
“是策兒啊!今日怎麼有空過來父皇這裡啊?父皇可是有好幾日都沒見到你過來請安了,感覺你最近很忙啊!都在忙些什麼啊?”
薄奚策的心裡略微一驚,莫非父皇知道了他每日晚上都去御林軍營地的事情?不會吧,他每日晚上走的時候都是很隱秘的啊!而且他經常都還戴著那個青銅面具,該不會有人認出他來吧!薄奚策的心裡忐忑不安。
“回父皇話,兒臣最近都在攻讀儒家的著作,感覺儒家的思想頗為高深啊!”
“儒家?恩,不錯,儒家的著作,策兒是該好好攻讀才是啊!儒家的思想乃治國根本!策兒將來是要接替父皇的位置來治理我們北祈國的,所以現在應當抓緊時間好好讀書才是啊!”
薄奚策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感覺父皇並沒有覺察出他晚上去兵營,他的心放了下來。
“父皇所說極是!兒臣一定銘記在心!”
“好!那就好!今日父皇難得有一點空閒,不如我們爺倆來殺上一盤,父皇看看你的棋藝可有長進?”薄奚野走到圍棋桌旁,指著桌上的圍棋說道。
薄奚策覺得在下棋的時候,向父皇進諫也許比平日更容易成功,於是便答應道:“好啊!難得父皇有此雅興!兒臣定當奉陪,不過,兒臣棋藝不精,還懇請父皇承讓啊!”
“承讓?沒問題,那就按照老規矩,父皇讓你十個子!”
薄奚野和薄奚策各自坐定,開始了棋局的較量。
薄奚策的心裡有事,他的棋藝本來就不及薄奚野,現在又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想勸他的父皇將花蕊兒放回到冷宮去,所以棋子落得就更是欠水準了。
“哈哈哈,策兒,你這棋藝可是沒有什麼長進啊!”薄奚野連連得手,吃掉了薄奚策的還幾個棋子,臉上漾起得意的笑。
“那是因為父皇的棋藝實在精湛,兒臣甘拜下風!”薄奚策說道。
正文 兩個嫖客(1)
“哈哈哈,策兒,你這棋藝可是沒有什麼長進啊!”薄奚野連連得手,吃掉了薄奚策的還幾個棋子,臉上漾起得意的笑。。kanshuge。看…書^閣*
“那是因為父皇的棋藝實在精湛,兒臣甘拜下風!”薄奚策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哈哈大笑著。
薄奚策感覺到他的父皇很是開心,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於是說道:“父皇,兒臣斗膽進諫,往父皇恕罪!”
“有話就講!你我父子之間不必吞吞吐吐。”
“父皇,是這樣,兒臣那次去冷宮看皇普少華的時候,發現那裡只有他一個人,後來兒臣才聽說他的夫人被父皇貶為了軍妓,已經送到兵營之中去了,兒臣覺得那個花蕊夫人,不管怎麼說,曾經也是西楚國的皇后,一直讓她在兵營中做軍妓,恐怕不太合適吧?這萬一要是傳到了鄰國人的耳中,恐怕還得要說我們虐待囚奴啊!對我們不利啊!”薄奚策說道。
薄奚野聽完薄奚策的話,沒有吭聲,只是將手中的棋子重重地丟擲在棋盤之上。
薄奚策仍舊不死心,繼續說道:“父皇,您看是不是考慮一下兒臣的意見,讓花蕊夫人回到冷宮,反正也是在我們的關押之下,亮她一個女人,也翻不起什麼大浪。。kanshuge。看…書^閣*”
“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