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瀟灑的男人卻被那可惡的暴君薄奚野暗中下毒,皇普少華現在每日都只能靠著解藥生活,假若沒有解藥的話,那這玉樹臨風一般的男子將變得比那搖尾乞憐的狗還不如。
花蕊兒想到皇普少華那可憐的模樣,想到皇普少華毒發時那痛不欲生的情景,花蕊兒的心便如刀攪一般,她悄悄地抹去了眼角邊的淚水,她不能讓少華髮現她的心在哭泣,她每日都要給少華一個好心情,每日都要讓少華忘卻這是在囹圄。
兩個人沉浸在詩詞歌賦之中,卻萬萬沒有想到此刻,有一雙猙獰的眼睛正憤怒地盯著他們。
這個人就是薄奚野,昨晚,花蕊兒竟然當著他的面服下避孕玉露,竟然當著人的面那麼安詳地告訴他,不屑於做他薄奚野的妃子,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心中只有那個皇普少華,這讓他感覺到憤怒,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怒火,同樣都是男人,同樣都是君王,他薄奚野是一個勝利的君王,而那個皇普少華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囚奴,是一個失卻了江山的君王而已,一個敗落的君王還有什麼值得留念的,一個失去了江山,失去了權利的君王如何能夠與他薄奚野相提並論?
薄奚野對他昨晚心中所生出的那一點點的憐惜之意而感到後悔,感到非常後悔,本來昨日夜晚,他就該宣佈將那個花蕊兒貶為軍妓,可是就是因為漫過胸中的那一點情意,讓他放棄了那個想法,可是他卻沒有料到那個花蕊兒竟然是那般無情,與他薄奚野行床第之歡,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