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後一隻手就要扯下花蕊兒裙子了,花蕊兒的嘴裡嗷嗷地叫著,可是這叫聲不僅沒有讓這兩個畜生住手,反而更加增添了他們的興致,眼見著花蕊兒的褻褲就要被那個畜生給扯下了。
忽地一個聲音從黑暗處傳來過來。
“大膽的畜生,竟然連本將軍的女人也敢玩弄,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花蕊兒聽出來,是剛才在太后的花園碰到的那個狗官,雖說他比這兩個畜生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能躲過一次是一次啊!花蕊兒的那顆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心稍稍地放了一點下去,憋得通紅的臉也有了些許的轉變。
兩個兵士沒有料到他們的將軍竟然這麼快就到了,一下子都愣在了那裡,在秋日的寒風中瑟瑟地抖動著。
“畜生,還不趕緊將你們的褲子穿上?好看啊?是不是想讓本官也閹了你們去做太監啊?”那個狗官大聲地吼叫著,那瘋狂的怒吼聲,即使在這個嘈雜的夜晚,也是震天動地。
正文 太監皇上(1)
“畜生,還不趕緊將你們的東西掩上?好看啊?是不是想讓本官也閹了你們去做太監啊?”那個狗官大聲地吼叫著,那瘋狂的怒吼聲,即使在這個嘈雜的夜晚,也是震天動地。^。kanshuge。^^看^書*閣*
兩個兵士很快地繫好了褲子,站在那裡,等候著那個軍官的發落,那個軍官從馬鞍子上取下了一根長長的馬鞭,眼睛血紅血紅的,瞪著那兩個兵士。
片刻的沉寂過後,那響亮而清脆的抽打聲便響了起來,皮鞭一下下地落在那兩個畜生的身上。
兩個畜生“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嘴裡不住地哀求著:“饒命,饒命啊!將軍饒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是憤怒的將軍並沒有因為這兩個人的哀求而減輕手中鞭子的分量,那一下下,一聲聲的鞭子響聲,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兵士。
花蕊兒依舊躺在地上,她的眼中分明有淚滴,可是她的雙手都被飯捆著,無法動彈,只能任憑那淚水無聲地在臉上流淌。
就在那個軍官累得歇息片刻的時候,一聲響亮的通報聲由遠處傳來。
“皇上駕到!”
花蕊兒的心陡然一驚,這通報聲顯然不是西楚國的口音,皇普少華這個西楚國的皇上已經被當做太監抓走了,那麼這個皇上很顯然就應該是北祈國的那個皇上,那個眾人口中爭相傳說的暴君薄奚野了。|…。kanshuge。^看書閣*
花蕊兒側過臉,她看到那個軍官的臉色也有些慌張,他匆忙地收起了皮鞭,然後對那兩個兵士說道:“滾,滾到一邊去,別讓本將軍再看到你們兩個畜生。”
那兩個兵士如獲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回到了眾兵士的隊伍之中去了。
那個軍官沒有忘記他的獵物,他走到綁得像個粽子似的花蕊兒的面前,看了她一眼,沒有言語,然後打橫將她抱起,放到了他的戰馬之上,拍拍馬的屁股,真是神了,那匹白馬竟然像是聽懂了將軍的命令似的,一顛一顛地託著花蕊兒往前走去。
此時,馬背上的花蕊兒已經無法掌控她的命運了,她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任憑那白馬在暗夜中慢慢地行進著,不過,那匹白馬走了沒多久,就停了下來,似乎是在等待著它的主人到來。
那個軍官和他的兵士仍舊在原處。
果然,花蕊兒猜測得一點也沒有錯,北祈國的皇上薄奚野帶著他的長子,太子薄奚策和幾個武將出現在了那個將軍的面前。
“臣拜見皇上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個軍官單腿跪地,雙手抱拳給薄奚野請安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其他的兵士看到他們的主帥已經跪下了,也都紛紛跪下請安道。
“吳將軍平身,快快請起!”薄奚野上前略略扶了一把那個被他稱作吳將軍的狗官。
吳將軍站了起來,薄奚野又朝著眾兵士揮了揮手,兵士們嘩啦一聲全都站了起來。
“北祈國的勇士們,你們已經進入了西楚國的心臟,佔領了他們的皇宮,整個西楚國從今晚開始,便徹底地消失了,成為了我們北祈國的一部分,這個夜晚真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啊!”薄奚野站到了一塊巨大的假山石上,大聲而得意地高喊著,他的聲音煞是洪亮,透過寂靜的夜空,伴著瑟瑟的秋風,傳到了不遠處的馬背上的花蕊兒的耳朵裡。
花蕊兒的淚水再次流了出來,完了,西楚完了!國沒了,她這個皇后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好在那個暴君還沒有找到她,她雖然落入了那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