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連護城河上的吊橋也收了起來。
太子薄奚策也趕到了薄奚野的身邊,問道:“父皇,您果真是神機妙算,那個西楚國的太后還真是在京城設下了埋伏,父皇,您沒事吧?”
“沒事,父皇當然沒事!父皇剛才不過是虛晃幾招,都那個西楚國的老妖后玩呢!策兒,現在可以將那兩個重要的人物帶過來了,將他們綁著關進囚車,我們迅速回宮。”薄奚野說道。
沒多會,身穿北祈兵士服裝的皇普少華和花蕊兒被一同帶到了薄奚野的面前,他們的嘴裡都被塞上的破布,無法喊出聲音。
“哈哈哈,可惜,可惜,可惜啊!你們的老妖后實在是太容易被騙了,一個小宮女和一個小太監就將她騙過去了,這會他們怕是正在城外後悔不已呢!哈哈哈!你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沒有了,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朕回宮去享福吧!哈哈哈!”薄奚野說完,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花蕊兒的眼角流下了兩顆蒼涼的淚滴,完了,完了,這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這個狡猾的老狐狸,竟然在臨出發前,將他們兩個人從木籠囚車趕出來,然後強迫著穿上了北祈兵士的服裝,讓人將他們分別捆綁在高大的戰馬的肚子上,最先隨著前鋒部隊進入了京城。
花蕊兒當時一入京,就已經知道了結局,就算是太后在京城設下埋伏準備營救他們,也一定會是擷取囚車裡的人,也一定不會想到她和皇普少華被捆綁在馬肚子下。
“哈哈哈!”薄奚野得意的笑聲在北祈京城寂靜的街道上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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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兒當時一入京,就已經知道了結局,就算是太后在京城設下埋伏準備營救他們,也一定會是擷取囚車裡的人,也一定不會想到她和皇普少華被捆綁在馬肚子下。。kanshuge。看…書^閣*
“哈哈哈!”薄奚野得意的笑聲在北祈京城寂靜的街道上回響。
已經突圍衝出城門的太后柳如煙和她的大將軍蘇慕辰他們是隻顧拽著那兩個被解救出來的人質一路猛跑,等到遠離城門,認為追兵沒有追上來的時候,他們這幾個人才停下了腳步。
太后柳如煙拉著被救出的“兒子”皇普少華的手,這才發現這個人根本不是皇普少華,而只是宮裡的一名普通的小太監罷了。
柳如煙又趕忙拉過那個皇后花蕊兒,眼中是一片茫然,這個也只是宮裡的一個普通的小宮女,而且還就是伺候皇普少華和花蕊兒的小宮女。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穿著皇上和皇后大婚的禮服關在囚車裡呢?”太后柳如煙問道。
“回太后話,那個暴君薄奚野在入城之前就已經想到太后會被派人埋伏在城門附近設法營救皇上和皇后娘娘,所以就命人逼迫我們穿上了皇上和皇后的衣服,然後又將我們關進了木籠囚車,就是為了讓你們上當的。。kanshuge。看…書^閣*”那個小太監說道。
“什麼?好一個狡猾的老狐狸!那皇上和皇后呢?他們在哪?薄奚野對他們怎麼樣了?”柳如煙著急地問道。
“那個暴君暫時還沒有將皇上和皇后怎樣,不過,入城之前,那個老狐狸,就將皇上和皇后娘娘分別捆綁在兩匹強壯的馬的肚子之下,這會恐怕已經帶入皇宮了。”
“唉!這個老狐狸實在是詭計多端!太后,我們上當了!太后,請允許臣現在就帶著雪兒和幾個精銳幹練的人再次潛入京城,臣這次一定要想法進入北祈皇宮,將皇上和皇后娘娘營救出來。”大將軍蘇慕辰拱手請命道。
“晚了,太晚了!剛才入城之時就是最好的時機了,可是我們大家都萬萬沒有想到薄奚野這個暴君竟然偷樑換柱,他現在已經有了充分的防備,我們要動手就更不容易了,依照哀家的判斷,北祈的京城現在一定是全城戒嚴了,就是想走動一下都很困難,就更別說是入宮去救人了,北祈的皇宮的戒備與防範一定是更嚴密的了。”太后柳如煙說道。
“那怎麼辦?太后,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眼見著皇上和皇后被那個暴君凌辱不成?太后,臣願意拼死闖入北祈的皇宮,拼死解救皇上和皇后娘娘!”蘇慕辰再次請命道。
“蘇大將軍,要說著急,哀家比你更著急!少華是哀家的親生兒子,他的父皇去了,振興西楚國的重任本來是落在他的肩上的,可是誰曾想,竟然,竟然落入了那個暴君的手中,哀家如何對得起先皇的在天之靈啊?你以為哀家就不想去解救少華和皇后嗎?不,哀家比誰都想!哀家比誰都要著急,可是現在我們的力量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