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兒像一句殭屍一般躺在了床上,臉上滿是屈辱的淚水。
薄奚野狂笑著,示意太監將那扇實木的門關上了。'。kanshuge。*看書^閣*
花蕊兒聽到門合上的聲音,知道那個暴君今日是有備而來,花蕊兒真想拔下頭上的金釵一死了之,可是皇普少華痛苦的哀鳴還在她耳旁不斷地響起,皇普少華扭曲變形的身體仍舊在地上抽搐著,滾動著,顫抖著,那每一聲呻吟就想一把尖刀在花蕊兒的心上宰割著,讓她的心在流血,在疼痛。
薄奚野走到了床前,花蕊兒閉上了眼睛,她以為那個無恥的傢伙一定會鑽進帷帳,一定會像一匹惡狼一樣撲上她的身體的。
薄奚野“哼”了一聲,然後將帷帳輕輕地撩了開來,將花蕊兒一把從床上拉了起來,伸出大手,就像剝粽子的葉似的,一層層剝去了花蕊兒的衣裳,一個光潔瑩潤的身體出現在那一抹慘淡的月光下,在地上滾動著的皇普少華驀地停住了,他那扭曲變形的臉抽搐著,一雙憤怒的眼睛直直地注視著花蕊兒和薄奚野,可是疼痛卻讓他說不出半個字,疼痛也讓他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然而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還有思維,還有意識,這個暴君竟然,竟然毫無遮掩地在他的面前強奪他的女人。
當更劇烈的疼痛襲來的時候,皇普少華又發出了一聲更淒厲的呻吟,身體隨即滾動到一個角落去了。
薄奚野眯縫著眼睛欣賞著花蕊兒那絕美的**,欣賞著月光下的這個美妙的女人,這女人美得讓他吃驚,他的後宮佳麗無數,卻沒有一個女人的**像她這樣美妙,像她這樣讓他著迷,他呆呆地看著花蕊兒,就像是在欣賞著一件精美的雕塑。
驀地,薄奚野走到了床前,花蕊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迴轉頭一看,卻看到薄奚野從袖筒中取出了那方潔白的喜帕,鋪在了小床的正中。
花蕊兒用雙臂遮掩著她的軀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薄奚野笑了一聲,這才打橫抱起花蕊兒,將花蕊兒放在了喜帕之上……
“啊!”隨著一聲悽慘的尖叫,花蕊兒徹底結束了她的女兒生涯……
蜷縮在角落裡的皇普少華,突然像發了瘋的炮彈似的,很快地向床邊滾了過來,可是蜷縮成一團的他,北疼痛襲擊著的他哪裡是薄奚野的對手呢?
薄奚野看到皇普少華那扭曲變形的臉上流出了一行行的淚水,他興奮得大笑起來,道:“皇普老兒,你的兒子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哈哈!皇普老兒,你走的太早了,我薄奚野沒能找到你討回血債,那就只好讓你的兒子代你償還!柳如煙,你個老妖后,你逃得倒是挺快,可是你沒想到,你的兒子落入了我的手中吧!哈哈哈,你沒想到你兒子的女人現在成了我薄奚野的女人吧?老妖后,你看到你兒子的痛苦了嗎?你看到你兒子現在比狗都淒涼的慘狀了嗎?你看到你的兒媳婦為了討一包解藥,跪倒在我的腳下,用她的身體來交換的情景了嗎?哈哈哈,老妖后,這是對你的報復,對你的報復!是你,是你造成的!老妖后!哈哈哈!”
薄奚野狂笑的當口,花蕊兒已經迅速地穿上了衣裳,她理了理凌亂的頭髮,現在還不是她傷心痛哭的時候,解藥,解藥!她要拿解藥!
她強忍著身體的灼痛,翻身下床,走到薄奚野的面前,伸出了手,道:“薄奚野,你可不能言而無信,我花蕊兒可是已經……”
“哈哈哈,寶貝,你真美!你是朕這輩子享用過的最美妙的女人!來,寶貝,拿著!不過,這只是一天的解藥,過了二十四個時辰,你還得來求朕,還得……哈哈哈!”薄奚野的手一鬆,那包白色的藥包落到了花蕊兒的手中。
花蕊兒趕緊奔到皇普少華的面前,準備給他喂解藥。
薄奚野轉身看著床上的那張潔白的喜帕,點點落紅,如朵朵嫣紅的梅花,薄奚野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伸手收起了那條喜帕,揣進了袖筒,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柵欄門又沉重地鎖上了。
正文 欲死不能(1)
聽著薄奚野離去時的沉重的腳步聲,花蕊兒的心也很沉重,好在那個暴君離開了,她也總算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機。|…。kanshuge。^看書閣**
她將那白色的藥包展開,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按住顫抖著的皇普少華,將白色的藥粉全部喂入了他的口中。
說來也真是奇了,就在那藥粉吞下去過後,不大會功夫,皇普少華病停止了抽搐和顫抖,蜷縮成一團的身體也慢慢地舒展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