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她或她孃親,喜歡西日皇族嗎?”
西日玄浩一怔,但聞雍帝冷淡地道:“帝后的貴冠唾掌可得,葉鳳瑤卻回一個謝君一曲。但是叫朕耿耿於懷的並非此事,而是她從一開始就辜負了朕。南越葉氏,世代揹負著一個與我西日皇族不可調解的恩怨。等到朕終於明瞭,該如何待她之時,她卻死了。”
“那是什麼恩怨?”
“呵呵……”雍帝奇怪的笑了一聲,“現已了斷,除非葉鳳瑤從墳墓裡爬出來。南越葉氏的最後一人,她不姓葉更不姓令狐,她的姓氏同你一樣。”
儘管雍帝的語調冷漠,可西日玄浩卻再次確定,葉鳳瑤才是他父皇一生念念不忘的女子。同時,西日玄浩也想明白了,父皇為何明知他與團圓極可能是兄妹,卻要當無缺的面將團圓下嫁給他。那是父皇與他一般不願相信,不想承認一個名字。
西日團圓!
這是何等的嘲諷?團圓,卻不能和真正的親人相聚一堂;西日,沒有團圓。
西日玄浩開始覺著渾球不討厭了,還有些可憐。
“父皇,那她自己知情嗎?”
雍帝緩緩地道:“令狐約這幾日毫無動靜,就是她並不知情。試問一個不明舊情的人,你如何能從她身上打探?但朕確實很欣賞令狐,無論老的還是小的,都耐得住性子。朕很想看看令狐家的優渥聽到團圓要嫁給你是什麼表情,可惜啊……”令狐約很難試探,他就往無缺身上想了,只是想不到團圓居然沒來。
西日玄浩聽得更難受。“父皇,她畢竟救過兒臣。還是算了吧!”
雍帝冷冷地道:“玄浩,你還不明白?她若是男兒,就是你此生最大的對手!”
西日玄浩當即正色道:“她不配!”
雍帝不語,只靜靜地端詳他。他原以為他心軟了,豈料他根本瞧不上她。西日玄浩走了一趟南越,回盛京後性子有變,骨子裡的強硬學會了收斂,這令他稍感欣慰。
什麼四大世家的貴公子,此刻在雍帝眼裡,都及不上他的兒子。頌歌浪蕩,納蘭投錯了胎,潘微之就是個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