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兒時的稚嫩,愛撫月兒的全身……就這樣,他用手仔細感受著月兒的一切。可他不滿足,僅僅用手,他無法滿足。
吻上月兒的小腳,月兒的腿腹,月兒的膝蓋,月兒的腿側……小心含住月兒的精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敢對月兒這麼做。過了一會,月兒才漸漸有了些變化。月兒在某些方面身體的反應十分不敏感,例如在情事上。月兒的初精還沒有,他也不想讓月兒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失了童貞,他只是想嚐嚐月兒那裡的味道。離開又漸漸消沈下去的精緻,舔過月兒的肚腹,月兒的胸前,來到月兒的嘴邊。閉上眼睛含住月兒的唇,翹開月兒合得並不緊的牙關,他小心品嚐月兒的香甜。
手套弄自己已經硬如堅石的下身,身子磨蹭著月兒,他以此來慰藉。他可以趁機用月兒的雙腿幫自己解決,可他哪裡能那麼做,月兒是他的寶貝,不是那些用來解決慾望的性奴。他甚至不願意讓自己的汙濁沾染到月兒一丁點。他這麼對待月兒已經是褻瀆,他又怎能讓自己的濁物弄髒月兒。
月兒,不要長大,父皇現在已經快要抓不住你了,等你長大了,等你明白了許多事之後,你的身邊……又會是誰陪著你入睡,又會是誰……這樣吻你,這樣抱你……
番外 天月相印(七)
殘葉印寒霜,悽悽唯吾知。在為得到月兒的信任而欣喜的同時,對月兒與日俱增的感情卻也讓他如陷臘月寒冬。這一份不容於世的感情,要在月兒的面前隱藏起來,竟是那麼地難。即使是在酷熱難耐的夏天,他卻常有一種如陷深冬的寒意。自那次月兒冒險闖入冷宮之後,嵐夏他們幾個對月兒舉止越來越親近,雖然月兒面對他們還是那般冷漠,可他卻愈發地不安。月兒,擁有鳳凰朝奉的父皇能否陪你走完一生,待父皇百年後,你的身邊會變成誰?他苦苦壓抑著,卻輸給了自己的貪慾。
※
月兒長到十一歲從未出過宮,為了補償他,他想帶月兒去參加秋獵,一是讓月兒出去透透氣;二來也是想借這次機會和月兒多親近親近,宮裡的一切都提醒著他是月兒的父皇,他必須剋制,也許出來了,他就不會那麼難受了。至於劉暮陽他們幾人,不過是他為了說服月兒的藉口。
到了獵場他命人給月兒單獨安排了帳篷,其實他是想看看在宮外月兒是否還會如在宮裡那般依賴他,依賴他的懷抱。晚上抱著熟睡的月兒,他高興地輕舔月兒香軟的小嘴。無需他說,月兒主動到他這裡來過夜。隨後的幾天,只要他在,月兒就會到他的帳篷,而晚上更是從未在他自己的帳篷裡睡過。月兒,月兒,父皇想這麼抱著你一輩子。
月兒,為何父皇總護不好你?看著奄奄一息的嵐夏,父皇無能為力,所有人的希望都壓在了你瘦弱的身上。天色漸漸暗了,父皇很擔心嵐夏,可父皇更擔心你。你說你四個時辰之內一定會回來,非 凡 論 壇父皇知道你言出必行,可月兒,你去哪了?去哪裡需要那麼久?月兒,你是不是又去涉險了,是不是又會帶著一身的傷回來。月兒,父皇很自私,倘若嵐夏真有何不測,父皇會傷心,會難過,會把所有與此事關聯的人全部五馬分屍。可你要是有個好歹,父皇該如何活下去。月兒,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月兒回來了,在四個時辰內回來了。月兒渾身是血模樣,讓他看得自己的心也在淌血。他的月兒還是受傷了,老天為何總讓他的月兒身處險地。吃了月兒採來的龍果,嵐夏保住了性命。他卻毫無喜悅,心疼地帶月兒回去,他只想好好親親他,抱抱他,疼疼他。
當他再也剋制不住地吻上月兒的唇時,他知道一切都無法回頭了。月兒很單純,他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可他的月兒又很聰明,將來總有一天月兒會知道他的父皇對他抱著的是怎樣齷齪的念頭。一點點地深入,他怕月兒會噁心,在月兒一次次說“不”之後,他放任自己纏上了月兒的舌。
捂住月兒的眼睛,不想他看到自己的醜態,他絕望地祈求這一刻慢些過去。月兒,讓父皇在心死之前自私地吻你一次,月兒……父皇,愛你。
“月兒,對不起。”做了這樣的事,他無顏面對月兒。
“為何對不起?”月兒這麼問,但他不能隱瞞,他必須讓月兒知道自己對他做出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
向月兒解釋完之後,出乎他意料的是,月兒居然堅持說他沒有任何過錯。“父皇,什麼是相愛的人我不懂,但亂倫、男人又如何,與我何干,為何要道歉。” “父皇不在乎,我又為何在乎?什麼萬人恥笑,那些東西和我無關。”月兒根本不理他的解釋,也不在乎這件事有多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