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軒卻覺得好笑。這怎麼能比的呢?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但是這種事情,要是真遇到了,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如果是我,我會看誰離我離得近,我就先救他。”風斂軒側了下頭,迎上錢樂樂的眼睛,十分認真的回答到。
“不行!你這個答案有答就等於沒答。”錢樂樂瞪了他一眼,他這個回答雖然沒錯。但是萬一離他近的人是風南洛那個瘋王爺,那墨御的心上人就可憐了。
“嗯?”風斂軒挑挑眉,低頭認真思考了下,“那先救朋友吧,至於我的心上人,如果來不及,那我……會和她一起去的……”他後面半句話說的很重,像是在保證什麼似的。
“切!”錢樂樂白了他一眼,對他的這個回答卻是不滿意的。大難臨頭,不先救自己的心上人,反而卻救風南洛那個王爺,這墨御腦子也是夠可以的啦。
“我跟你說啊,我們那裡有句話是這樣講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嗯,這句話我知道。”風斂軒抿唇接話。
“等等,你先聽我說完再說。”錢樂樂不悅的皺眉,“但是後來後來那句哈演變成了: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冬天的衣服。蜈蚣有很多隻腳,但是冬天你不穿衣服都不能出去的。”
錢樂樂堅定不移的在給風斂軒“洗腦”,她所要做的就只是想拆散“墨御”和“風南洛”倆人之間的這段姻緣而已。至於那種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觀點,她也沒多大的在意。管它的,反正她是桃花絕緣體。
“錢姑娘,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只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假設的好,在我心中,這倆者兄弟和心上人的地位是一樣的。如果硬是讓我分出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做了!”風斂軒稠密的睫毛唰唰地眨了倆下,有些為難的說到。
“那算了,不為難你了。”錢樂樂癟癟嘴,鬱悶的說到。“你先放我下來吧,我們在這裡休息下吧。”
風斂軒見她有些不高興,他以為她在生自己的氣,便很老實的找了處乾淨的地方,把她放了下來。
月掛眉梢,蟋蟀蟬鳴,倆人就那樣坐著,各想各的心事,沒有說話。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味,吸之,心曠神怡。
風斂軒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倒是有些為難了。過了許久,他才嘆了口氣,喑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的妥協,“怎麼,你生氣了?”
“哪裡有啊,我哪裡敢生你的氣啊。”你可是有風南洛滴心上人啊。你倆可是要共建“和諧”社會的。錢樂樂心裡這樣想著,她便愈發的生氣起來。忿忿的側過身子,坐到另外一邊,不去看風斂軒。
“錢姑娘,你……不要生氣好嘛。其實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啊。”風斂軒見她生自己的氣,心裡驀的產生一種溫軟的慌亂感,這種感覺即使是他在朝堂裡,面對那些舌戰唇槍的大臣都不曾有的。他急於想要解釋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到底怎麼說了。
“唉。”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處,正好看見官道邊看到的一株野菊花正開的旺,他撩袍,走了過去,便伸手挑了一朵開的最好看的菊花摘了下來。
回到她身邊,坐了下來,把手中的那朵菊花遞到她眼底,“錢姑娘,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啪!”正坐在那裡悶頭想事情的錢樂樂,突然瞥到他手中拿著的那朵野菊花,她一個手掌過去,便把風斂軒手中的話給撥弄到地上去了。
黃色的菊花在空中打了個轉,便掉在地上了。
“墨御,你見過誰送花給人送菊花的,這菊花……不是隻有祭奠死人時才會用上的。”她心裡原本就窩著一把火,見到風斂軒居然給他送一朵菊花,她心裡一惱,管他有沒有這些事情,隨便找了個藉口開始訓起風斂軒。
可憐風斂軒本來見她生氣,她就急於向她道歉,所以才希望用這朵花打消她的怒氣的,誰知道又惹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心裡早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錢姑娘,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風斂軒嘆了口氣,皺著眉,解釋著。
原本他以為自己有些本事,但是原來在情、愛這方面,他卻笨的跟白痴一樣。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生氣,他卻無能為力,不懂得怎樣安撫她。
錢樂樂正要回頭,而風斂軒又急於解釋,便湊了過去,誰知倆人這一撞,錢樂樂的唇正好印到他的唇……
風斂軒身子一顫,像是有一道電流流竄過,他下意識地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