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孫氏忍不住嘆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家能教匯出來白姨娘這樣的姑娘?”
“白姨娘當初是來京城投親的,只可惜親戚已經沒了。據說,白姨娘的父親是個秀才。白姨娘的那個親戚,也是讀書人。”文媽媽說道。
“白玉孃的氣度,可不比大家的姑娘差。甚至許多大家閨秀還比不上白玉娘呢!當初白玉孃的身份可差妥當了?”孫氏忍不住問道。
“確實查妥當了。白姨娘的父親是個秀才,頗具文采,只可惜得了重病。白姨娘家裡又遭了災,只活了她們主僕二人。”文媽媽說道,“要老奴說一句,夫人是多心了。白姨娘的口音確實是地地道道的淮陵人。況且,這麼多年了,京城也沒有哪家閨秀走失了的。雖然倒是有幾家遭了罪的,只是那幾家的家眷都入了奴籍。白姨娘若是真是這樣人家的女兒,又怎麼可能逃得過這一劫?況且,就算是白姨娘真是罪臣之女,年齡上也對不上啊!”
孫氏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仔細想想,白姨娘入府的時候,已經是雙十年華了。三年前朝堂上確實因為一些事,幾戶人家都獲罪了。只是,白姨娘若真是罪臣之女,早就該出嫁了。那幾家,有女兒的不是已經出嫁逃過一劫的,就是女兒年紀太小,根本就不可能是入府時已經雙十年華的白玉娘。
再者,白姨娘入府的時候府裡早就查過了,卻是是良民。是她太過於謹慎了,只能說,白家的家教甚好。
倒是可惜了,若是白姨娘的父親還在,定然能夠考上功名,到時候也是老爺的一個助力。到時候有他們葉家幫襯著,白姨娘的父親定然極為容易在朝中立足。
白姨娘是個知禮的,從來不會恃寵而驕,孫氏也放心。就算是白姨娘真的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她孫氏也不是沒有手段的。更何況,她孫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