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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鎖骨、胸房,而□的征服欲也越加旺盛,太愛這種身神一體、狂熱滅頂的征服感。“夏——夏……”

夏桃始終哭著,笑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肌膚親磨的機會。她要他永遠記得她,無論是她的眼淚、笑容,還是肉/體、激/情,她統統要他記得。即便不能相守,也要成為唯一。她用後半輩子的孤獨作為紀奠,他也要還她一個永遠的“記得”。

本以為在極度欲/望後,她會是第一個睡去的人。可此時,他睡了,她反而醒著。

他或許太累了,只來得及從夏桃身上下來、拉過薄毯蓋住二人,便混沌地擁著她睡去。

他半個身子的重量壓著,很快便也叫她半邊身子麻木。可她並不想動。捨不得動。

原來這便是肌膚相親的火熱與溫存。雖然意識已是很累很累,卻捨不得閉上沉重的眼睛。

她以為以後她結了婚會像個孩子似的在丈夫身上尋求慰藉,可原來,他也同樣會透過側壓著她的軀體尋求同樣

94、第九十四章 愛在盛放 。。。

的安全感。他真是累了,才會無意識表露了軟弱。

其實,她早就知道他會在半夜守望著她,開始只是立在床邊看著,再是坐下來,然後開始把著她露在被外的手,再然後,會縮緊在狹小的床沿邊隔著一點點的距離看她睡態,便能好久……於是,開始心動。心動於他一步步的渴求、一點點的親膩,一次次隱含的乞求。

他有多貪戀她的指掌呢?便是現在累得睡去,也還是一掌緊緊地纏著她的一隻手。

蔓藤緊纏著幾若窒息的心房,明明應該一刀剪開的明智,最後卻總是因為貪戀死亡剎那絕美的快感而寧願沉淪。這是心智成年者很少再犯的痛,可總歸有一種絕唱的往想似罌是毒,看得透、放不下。

明明知道醒來後絕不是輕鬆的收場,卻還是會一次次犯同一種錯。與智力無關,只是固執,對信仰固執,對幸福固執,對情感固執。總有些東西是想舍也舍不掉的腐根百花,有一種近乎絕望卻聖潔的白。可最終白色都會泛黃,用另一種叫人傷痛的色彩詮釋僅剩的蒼澀回憶。

胤禛,胤禛……當我們都已年華不在,你還是會想起我的,對嗎?哪怕只是一縷痛,也請記得,有朵桃花開在盛放時。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年三十;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這場不怎麼出位的情/事也算是新年大禮吧。

吃過年飯再寫個甜蜜點的番外;但不一定能趕出來;有禮了^_^

95

95、番外:愛你不只盛開時(上) 。。。

康熙五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對皇十五阿哥胤禑來說是個喜日。今日是他二十五歲的壽辰,恰他最喜歡的側福晉瓜爾佳氏被診出又有了身孕,便使得這場壽宴更為喜氣。

白日裡皇阿瑪已在暢春園中賜過壽麵。因十四阿哥胤禎去了青海,年已老邁的皇阿瑪便極重熱鬧,致使胤禑的壽宴到也難得這般大事。

德妃早幾日便送上了大禮,今日一聽瓜爾佳氏又懷上了,一時高興到把好不容易集齊的七塊七色暖玉送予了十五阿哥並瓜爾佳氏。整個壽宴,德妃反比十五阿哥的生母王氏還為用心。

是夜,蘇培盛敲開了十五阿哥園的大門。

夏桃仔細把玩著七塊石頭,到確實七色純透到也稀有。

十五阿哥的側福晉瓜爾佳氏臥在暖榻之上,吃著夏桃專門入園做的壽宴點心。

“德妃怎麼對你家爺這麼好?這些石頭我可聽說連宜妃都很眼紅呢。”

跟著老四幾年,雖然不怎麼過問香紅雨外的事,可耳目畢竟與過去不同。再則,這瓜爾佳氏芷晴也確實與她投緣,兩人一處通常都是有話說話。

芷晴吃下一塊草莓蛋糕,拍了拍手,屋子裡只她二人,婢奴們都離得遠處:“你當德妃娘娘平白有這般好心?親子都不見疼愛。”

“那是為什麼?”

芷暖又咬了一口手裡另取的蛋糕,招了手叫她近前,低聲道:“你當我們爺為什麼一直身體不好?不就是因為幼時被十四阿哥所傷留下的病根。當年那事不小,我們爺出生便被指派在德妃娘娘名下養著,可額娘懼怕德妃娘娘,並不敢言實報給皇上,便只說是我們爺自己頑皮受了傷。”夏桃聽出了門堂,這個“額娘”指的是十五阿哥的生母王氏,“額娘那時連個身份都沒有,不比德妃,怕是惱了德妃娘娘,母子倆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便只能忍氣吞聲。這才換得一世安生。哼,那德妃也算是知恩圖報吧。”芷晴泛有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