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徐旭文雙手、雙腿被困住,他到此時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呢。
史青山直接問道:“你是徐旭文吧。”
“是我。”
徐旭文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
“好,是你就行了。”
黃攀將手銬取出來,史青山、葉翔將徐旭文給銬住了。
這個時候,徐旭文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大聲叫道:
“你們幹什麼,我是合法公民。”
“是不是合法公民你自己說了不算。”
史青山回了一句,然後讓黃攀抓住徐旭文的右手,他起身將電燈給開啟了。
“青山哥,我馬上向魯局、黃局、胡隊彙報情況吧。”
葉翔取出電話,分別給魯帥、黃濤、胡新明打電話了。雖說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但是犯罪嫌疑人徐旭文已經被抓獲,其它四個小組也可以撤回來配合將他送回市局審訊了。
魯帥、黃濤分別給予了鼓勵,並且讓胡新明自行安排具體的情況。人抓住了只是第一步,必須得將案子辦成鐵案,掌握住徐旭文的所有罪證才是最為關鍵的。
由於現在是在半夜,史青山他們因為怕暴露情況沒帶車過來,此時也只能等候棲賢路派出所以及其它小組的支援了。
徐旭文恨恨地喊道:“你們憑什麼抓我?”
史青山沉著臉問道:“昨天晚上九點多,你在幹什麼?”
“我昨晚八點多就睡著了,沒有人能證明,但是你們也不能隨便抓我。”
徐旭文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不過臉上還是一副憤恨的表情。
“昨晚發生兩起搶劫案,第一起的被害男子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不出意外的話,你揹負的不僅有搶劫、強姦罪,而且還會有殺人罪。”
史青山說的比較直白,若真的起訴到法院的話,殺人罪只會被搶劫罪吸收,仍舊會認定為搶劫罪,屬於搶劫罪的加重刑罰。
徐旭文色厲內荏道:“你們有證據就定我,反正不是我乾的。”
葉翔大聲說道:“徐旭文,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咱們的政策想來你也知道,就算你不說,只要證據充足,一樣可以定你的罪。”
徐旭文這會兒不再吱聲了,他只是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時此刻,他也知道多說無益,免得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進而露出馬腳就不好了。
大約在十多分鐘之後吧,棲賢路派出所的警車趕到了。同行的還有兩個抓捕小組的成員。
徐旭文被帶回市局,而專搞刑事偵查工作的偵察員也開始搜查起來,希望能找到有價值的證據。
經過細緻地搜查,終於在徐旭文的家中搜查並提取帶血跡的摺疊刀一把、外套兩件、褲子一條以及在前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將近三點了)搶劫案件中受害人被搶的皮包等物品。
魯帥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好訊息,他立即下令,讓偵查員連夜攜帶第一起搶劫案件中被害人的血樣、犯罪嫌疑人徐旭文的血樣、提取的摺疊刀、外套和褲子以及串併案件相關資料趕赴公安部物證鑑定中心做DNA檢驗。
只要能夠證實刀上的血液與第一起搶劫案件中被害人的血液相一致,即使徐旭文給出的是“零口供”,那麼這個案子也不會有任何的疑義了。
三天之後,鑑定的結果出來了,透過檢驗鑑定及利用全國DNA資料庫比對,確定包括日前搶劫致受害人死亡在內的5起搶劫、強姦案件為犯罪嫌疑人徐旭文所為,他自恃“零口供”能夠逃避打擊的白日夢自此破碎。
魯帥在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他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這五起搶劫、強姦、殺人案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在此時,魯帥也想到了省臺都市頻道的那個《生活頭條》節目,既然那邊將此案公佈出來了,似乎也得有必要回應一下的。為此,魯帥便給辦公室的呂志宏去了個電話。
在電話當中,魯帥讓呂志宏與市局宣傳處聯絡一下,由宣傳處那邊同《生活頭條》欄目組進行交流,將此案已經被破獲的訊息公佈一下,也好讓棲賢路地區的百姓放心,給所有觀看《生活頭條》節目的觀眾一個交待。
崔家山殯儀館建立於三十年前,幾十年來一如既往的處於這座城市的西南,擔當著生死界限的角色。
因為法醫工作的需要,副局長黃濤的女兒黃馨桐之前和也崔家山打過一些交道,但是今天卻和往常不一樣,承師傅孫林老爺子的命令,來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