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前是我的要好朋友。”
“那麼,你知道他是如何死亡的嗎?”
“生病而死啊!”
“據我們的調查,若蘭前夫的死好像與你有關?你有何解釋?”
面對偵查員的提問,程銀祥故意瞅著眼,矢口否認。
他不僅不作交待,反而一再追問: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跟這個案子有關?
在他看來,警察問他這些事情簡直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後來,他又提出要求,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不再回答任何問題。
這是以攻為守,目的是想驗證一下警方是否真的抓到了他的什麼把柄。
審訊程銀祥的工作一時陷入僵局,絲毫沒有進展。
面對審訊,程銀祥或者保持沉默不吐一言,或者自我吹噓亂引話題。
這樣,專案組從程銀祥嘴裡得不到任何東西。與此同時,程銀祥開始拒絕進食,整個人已餓得體力不支。
對程銀祥的突審異常艱難。
程銀祥一臉苦笑,在微笑中,他的臉色越發顯得蒼白神情疲倦不堪。
他的眼皮勉強睜開一道縫,似乎只要一分鐘不問話,他立刻就睡去,頭在脖子上搖來搖去嘴巴微張,但卻一言不發。
由於拒不進食,程銀祥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
指揮部不得不一方面保持程銀祥生命的延續,另一方面包租一個病房為他專門配備醫師診治、安排民警保安輪換看守監護。
若干天后,審訊繼續進行。
程銀祥戴著手銬,仰頭挺腰坐靠在椅子上。他臉色灰白,卻帶著輕蔑的笑意。
一望就知他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老油條,抱定了“只要不開口,神仙也氣走”的對策,打算頑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