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你還會顧忌什麼嗎?我把最初給了他。”
“天吶!”她愕然。
“你覺得我那樣做是不可思議?”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後悔嗎?”蘭淑瓊問。
“至今我都認為我沒有錯,你也沒有錯,我們都真實地愛過。”韓夢說,“我始終沒有告訴你這些,因為怕你懷疑我找你是拉你同仇敵愾……”
“可是,我們除了恨,還有什麼?”
“責任,一種責任。”韓夢精確地表述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也許你認為我有點慷慨陳詞吧?其實真不是挾嫌報復……淑瓊你相信我嗎?”
“不相信我會和你跟蹤他?我和他大概就是你所說的愛過,近一時期,他的行為有些鬼祟,令我疑慮……同你來,我也是為看清他的真面目。”
明亮的天色在半個小時裡變得黯淡。仍不見肖經天下樓。
韓夢說:“你給他打電話,一定這樣說……”
“喂,經天,你在哪?”蘭淑瓊按韓夢說的,撥通了肖經天的手機。
對方回答:“我正在跟蹤一個目標,很忙脫不開身。”
她問,“你一個人嗎?”
他說,“偷窺偷拍只能一個人,不能有第二雙眼在場你知道不。”
她說,“我很想見到你。”
他說:“明天吧,今晚實在不成。”
她關了手機,說:“韓夢,都證明了,你判斷的對。”
親眼所見,真相瞭然。她們無須在此呆下去,蘭淑瓊的心閃過一個念頭:我們去洗桑拿!
韓夢沒反對。
第二天,韓夢告訴她:18號樓的女人已被密捕,她可能是移花接木的珊珊。
勝真方面傳來雲州的劉紅英就是原來的珊珊,高翔請示局長高勳,他同意密捕珊珊,時間定在翌日上午。
具體抓捕方案由高翔制定。
珊珊在上午九點還賴在床上,昨夜的滿足、盡興,使她一睜眼便覺出又是陽光燦爛、無限美好的一天。
身邊那個人早早離開了,窗子他臨走時開啟的。
晨風微微吹來,她感到十分快意,拽過他枕過的枕頭擁在懷,心中仍澎湃昨夜的激情。
“我做的事情成功了。”他不再隱約其辭,伸眉、飄然。
“時間不會太久,真的,珊珊,我不會讓你失望。”
她愜懷之時,電話鈴響了,是社群警務室的秦警長打來的,叫她到警務室來一趟,說要填一個表格。
“什麼表格?”
“你來了就知道了,對啦,別忘帶身份證。”
她有點膩煩警察,今天填這種表,明天填那種表,沒完沒了地填。
身份證今天看,明天看……警長叫她,不敢怠慢。
長期在此居住,從沒出現差錯,譬如引起懷疑什麼的。
因此她帶上身份證便下樓了。
警務室門前停輛轎車,幾乎堵著門,她側著身子才到達警務室的門前,好在是一個拉門,不然轎車礙事根本就無法開門。
“劉紅英,請跟我們走一趟。”韋紫凌走上前說。抖開拘捕證:“看清楚了,簽字。”
她想申辯,準確說想逃走,但已不可能,還有三名便衣目光直逼著她。
難道……她心敏敏騰騰,微微發抖的手簽上名字,“你們咋隨便逮人呢?”
“你嫌涉……”韋紫凌簡單講明抓她的理由……
“她到底是什麼人?”蘭淑瓊問。
“審訊正在進行。”韓夢說,“這是次密捕,可要守口如瓶喲。”
蘭淑瓊嗔道:“我可是八字開啟,赤裸給你了。你對我就是不放心。”
“尖嘴薄舌的,還是讀書時那麼兇。”韓夢差點指著她的鼻子尖說:“淘氣!”
蘭淑瓊爽爽地笑了。
那封署名“局外人”的神秘舉報信,直接寄給高峰,從郵戳看,寄自本市,從郵政投遞速度上推斷,大約是昨天上午9點30分之前,因為雲州市郵筒本市開箱時間是上午9點30分、下午4點30分,如果下午這次開箱,郵件得遲一天收到。
“‘局外人’?這樣署名等於告訴我們他不是專案組的成員,甚至不是公安人員,但關注‘5·31’血案,又是知情的人,他是誰?”高峰將舉報信送到高勳的辦公桌上,“高局,我覺得‘局外人’不簡單。”
高勳重視“5·31”專案組查詢牽線人、兇手,確定楊行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