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住宿要介紹信,飯也吃不上,因為沒有糧票。
現在的人,什麼不敢做,放在那時,每個人都可以槍斃了。唉,沒有神的引導,人們就是迷途的羔羊啊。”
“閆老,戰醫生對她妹妹的案子有沒有什麼意見?”高翔問道。
“意見?沒有啊,就是問了,沒說什麼。”閆品義有點詫異。
“閆老,冒昧問一下,很想知道你怎麼會去當牧師的,跟您當過法官有關嗎?”
閆品義閉上眼,不予回答。
高翔起身,向閆品義告辭,閆品義雙手合十,念道:“以馬內利。”
從教堂出來,高翔問:“有思路嗎?”
“沒有,很亂啊,我很震驚,二十多年前的官司,我老爸和葉巍應該對戰醫生有恩啊,葉巍也沒有什麼可以要挾我老爸的,應該不是這個官司,但是,這個官司才把他們都牽涉到了,應該是這個官司。
雖然沒有頭緒,今天查到這些,總是牽涉到戰醫生,說明我的感覺沒錯。接下來查什麼?”
“今天就到這裡。黃濤約我吃晚飯,你也回去吃飯吧。”
“那晚上聯絡,晚上喝兩杯。”
“行,送我到雲劍酒店。”
下午的時候,黃濤約了黃雲和高翔在雲劍酒店吃飯,高翔依約到了包廂.
黃雲見了高翔,簡直要跳起來,三人都很開心,高翔不停地笑,想起眾人當年的情誼,笑出了淚花。
黃雲說陳龍劍在北京,近期會回來。
邊吃飯邊說各自這些年的情況,黃雲現在是招商局局長,然後又回憶當年的情景,黃雲突然想起,忙問高翔:“住哪?”
高翔說:“局裡的招待所。”
黃雲就讓高翔住到雲劍酒店,說:“自己家開著酒店,幹嘛住到外面,酒店的條件當然比招待所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