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說?
她當我的面對著作坊喊杜麗去拿麻醉藥和解藥,告訴杜麗麻醉藥和解藥裝什麼瓶子分開放在哪,杜麗半天沒拿來。
她就自己進作坊拿出來放進藥箱,戰醫生說要出診,做一個麻醉手術,然後不理我揹著藥箱就走了。
我本來就懷疑葉巍是被麻醉後被人注射了過量海洛因,葉攀也是被麻醉扔進河裡。”
“要不就是根本與她無關,她襟懷坦白,你想多了;要不就是她斷定你永遠找不到證據。我們偏要查一下,繼續查目前唯一的線索,還有誰對二十多年前的事有可能知道的?”
戰波說:“去韋副局長家,我們三家的關係比較好。他老婆一定知道些情況。”
吃完飯,高翔與戰波一路去韋副局長家。
車子停在桃花源小區一座三層小樓下,高翔下車,說道:“花園洋房,有錢啊。”
“是很舒服啊,”戰波一邊按門鈴一邊說:“一樓傭人住,二樓韋副夫妻住,韋江韋河住三樓。韋副老婆叫李杏花,退休在家。”
李杏花剛午睡醒來,在客廳接待兩人。
戰波說:“花姨,這是我同事高翔,我們想問一下二十多年前,我爸和葉巍是不是惹了什麼官司?”
“跟誰打官司,沒有啊,你爸跟葉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也不可能打官司,葉巍的哥哥跟我們家老韋是戰友,你們父輩的事我都知道啊。
對了,波波,聽韋江說你認為是有人害死你爸和我們家老韋的,你是不是在查這個事?應該要查的,一定是有人害死他們的。”
“花姨,你也這麼覺得呀?”
“是啊,你爸死了,葉巍父子又死了,老韋就覺得危險在接近,槍就隨身帶著,他在的時候,也指令刑警隊,要調查這幾起案子。
真的,我聽他跟刑警隊的小胡透過幾個電話,都是要求去查葉巍父子死亡的案子。沒想到自己……波波,你們一定要繼續查。”
高翔說道:“大姐,我們倆就是在重新查這幾個案子的,剛才說的惹到官司,可能不是他們自己的官司,可能是涉及到別人的官司,您再想想。”
“二十多年前,別人的官司,那倒是有,當時很轟動的一個案件,一個女的被姦殺,他們兩個是舉報人,那不算惹官司啊,舉報,到底算不算惹官司呢?”
“應該是這個了,您記得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嗎?”高翔問道。
“當然記得,這個案子就是我們家老韋辦的,他們兩個直接向老韋舉報的,老韋立了個三等功,所以我印象很深,犯人叫陳瑜,沒多久就槍斃了,佈告貼得滿城都是,名字上紅筆打了個叉。為什麼問這個事?難道說他們舉報強姦殺人犯不對嗎?”
“不是的,我們就想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已。對了,這個案子是哪一年發生的?高翔又問道。
“我想想,對了,那個時候正在‘嚴打’。”
“八三年。”高翔說。
“‘嚴打’打了好一陣子了,屬於頂風作案的。”
“那麼可能是八四年。行,我們去法院查一下卷宗,就什麼都清楚了,謝謝您,大姐。”
“不客氣不客氣。”
“珍姨,小河在家嗎?我想上去看看她?戰波問道。
“她回公司上班了。只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昨晚我就讓韋江代我向她問好了,她傷心過度,我也很擔心。”
“是啊,沒事你就來家陪陪她吧。”
兩人出了門,高翔說:“小戰啊,看不出來,手段不錯啊,跟局長千金談朋友啊?”
戰波臉紅了,忙說:“還沒成呢,就是都有那個意思。”
“哈哈哈,走,法院,查檔案。”
拿介紹信辦了手續後,倆人到七樓的檔案室,一箇中年女子接待他們,高翔說:“我們要查一九八四年,陳瑜的案子。”
中年女子查了好一陣,才找出二十六年前的案卷,紙張全都發黃了。
女子說:“怎麼你們公安局對這個舊案這麼感興趣,一年前也有人來查過。”
說著,女子指著卷宗後面貼著的一張介紹信。也準備將高翔他們拿來的介紹信貼上去。
戰波拿過卷宗來看,介紹信是公安局的,來人寫的名字是曾京、吳不信。
戰波說:“奇怪,公安局沒有這兩個人。”
“你們局的人你全認識?”女子問,顯然不信任這個年輕人。
戰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