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鳴並沒有感到尷尬,畢竟這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自己收到輕視和侮辱那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媽,你這是幹什麼呀?”韋紫凌小聲的對媽媽說。
“你讓他來幹什麼?告訴你,我死活也不會同意!”媽媽的態度很堅決。
“你別說了,我們兩個已經完了,作為朋友我應該讓他來家裡坐坐。”韋紫凌嚴厲的說,“你要這樣不講道理,我可不理你了,媽,你不是一直很通情達理的嗎?”
“看你說的,把我當農村的村婦了?只要你不和媽媽做對,我就給足你面子!”媽媽立刻笑了起來。
秦鴻鳴在韋紫凌家呆了很久才離開,韋紫凌的全家將他送到樓下,這讓他感到很溫暖。
當他又一次坐進自己的車子,他感到自己又進入了他那個世界,生活又從溫馨迴轉到了冷酷,而那溫馨沒有想到是那麼的短暫。
“這孩子想想還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別看這麼風光,可他有什麼呢?”媽媽感慨著。
“這麼說你能接受他了?”韋紫凌驚奇的問。
“這可不是!”媽媽回答的也很堅決。
“有些人做過的事情可以理解,但你畢竟已經走到那麼一段生活,不僅僅是因為我們不能接納他,更因為他已經無法再回到我們這種生活,就像你在海灘上走一樣,不管你如何努力的往回退,你走過的腳印是永遠留下了。”爸爸在一旁說。
“可海浪一衝不就沒了嗎?”韋紫凌反駁著。
“可心裡的印記能沖掉嗎?”
聽著爸爸的話,韋紫凌點點頭。
黃葉隨風紛紛揚揚飄落著,嫵媚的傳遞著一種情感,讓整個世界似乎都沉浸在一種誘人的黃色中。
人就如同沉浸在這種詩境般的黃色裡,感悟著那份情感,原來秋色是如此浪漫。
就在這個黃色的框架裡,每個都在用自己的情感對那分秋意的浪漫進行重新演繹,而每種演繹都顯得那樣楚楚動人。
一個清瘦高窕的女人獨自走在熙攘的街頭,映襯著這份黃色的浪漫如同一幅美麗的風景畫,而那幅畫正是這份情感演繹出的悲悲悽涼。
那種淒涼不是來自浪漫的秋意,而是來自女人那張白淨的臉。
與路上行跡匆匆的行人相比,這個女人似乎生活在另一種飄逸的世界,而這種世界不知道是否如同她身上那種脫俗的氣質一樣和現實社會相距是那麼的遙遠。
趙素蘭停下腳步,坐在路旁的長椅上,靜靜的感受黃葉一片片從身邊滑落,這應該是一個多麼讓人舒心快樂的日子。
可她真的沒有感到快樂,不快樂的原因有很多,而對於女人來說只有一個,那就是愛情。
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願意跟自己離開,他苦苦奮鬥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錢嗎?
這些很簡單,只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錢對於趙素蘭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為了升官滿足自己的成就感,這也很正常。
可如果沒有她的幫助,這點看來高峰根本就無法實現,所有的一切,即便你得到了,最後也終將成為過眼雲煙,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怎樣,結果已經肯定,高峰給予了趙素蘭一個斬釘截鐵的回答——不可能。
這個答案讓趙素蘭非常苦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不是錯誤的。
她明明感到在她和高峰之間有一種默契,一種情感的飛速傳遞,她相信自己的感覺,這就是她一生追求的愛情。
可不知道最關鍵的時候他卻退縮了,退縮的讓她如臨冰窟,寒到了心底。
事業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竟然是那麼的重要,重要的竟然讓他會迷失人生的方向,面對最為重要的東西竟然會視而不見。
這種人是最愚蠢的,這種人也是最應該痛苦一生的,他不配讓自己這麼煩心,既然他想要,那我就給你所有的一切。
趙素蘭堅定的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瀏覽著街上的風景。
她不知道人們為什麼會如此忙碌,而這種忙碌誰會知道在最後的時刻是否有它真正存在的價值。
不是因為自己對錢沒有任何慾望,而是因為一個孤單的女人真的會感覺整個世界都那樣無所謂。
女人似乎都有一種通病,她們會牽掛每一個從她身邊經過的男人,只要曾經和他有了一絲的牽拌,這種孽緣就會泱及自己剩餘的人生。
而這種病似乎並沒有高發人群,小紅椒同樣為了一個男人痴迷,為了一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