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長些經驗再走上領導崗位。”高局長說著轉頭看看其他領導,其他人也似乎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不是的,事情不是這樣,隊長和隊員們都是為了保護我才這樣的,是我自己要單身去現場,他們是怕我出事,才去的!”韋紫凌突然站起身來,“這件事情責任全在我,和隊裡的同志沒有關係。”
“你坐下!”高翔瞪著眼把韋紫凌按在椅子上。
“別爭了,這件事情,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市局會調查清楚的,好了,你們先回去吧,現在還有好多事情等著處理呢,你們的事情以後再說。”高局長說著不再看他們。
“唉?沒有我們的事情了?”高翔說著猛地站起身來。
“幹什麼你?先出去!”高峰知道高翔的火爆性子,立刻嚴厲制止著,“韋紫凌,你們先出去。”
韋紫凌還是領會了高峰的意思,硬將高翔拉出了會議室。
“這是怎麼回事?”高翔生氣的抱怨著。
“好了,別說了,讓咱們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鍾貴說著做到了樓道的椅子上,拿出一根菸鬱悶的抽了起來。
“這個事情,不是咱們能夠處理的,還是聽從領導的安排吧。”魯帥說著也做到了鍾貴的旁邊。
就在這個時候,市局辦公室的一個民警焦急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又發生槍鬥了,死了好多人!”
“哪裡發生槍鬥了?怎麼回事?”魯帥站起身來問。
“就是你們去的那個莊園,犯人們又失控了,發生槍鬥了,死了好幾個人。”說著那位民警走進了會議室,他要去給局長們彙報。
“真的出事情了,怎麼會這樣?”高翔感到事情真的不小。
“不行,咱們得去看看!”說著大家就一同衝向了樓下。
漆黑的夜漸漸的遠去,淡淡的光芒已經悄然從四周籠罩了整個天空,起先的時候,你真的無法分辨太陽即將從哪個方向升起。
這種迷茫的感覺就如同你判斷自己的幸運草一樣琢磨不定,因為,每個方向都是一種希望,而面對死亡的時候,誰會輕易放棄哪個機會。
也許你放棄的就是唯一能夠拯救你性命的那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