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給忘了,你等一下,我看看結尾是不是還應該加幾句話,然後就給你列印!”呂露的這大半天過得手忙腳亂,差一點就把年終工作總結的事情給忘在腦後,被黃攀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
她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電腦前,重新開啟文件。
本以為稍微在結尾那裡潤色幾句話就可以列印出來交給黃攀的,結果文件一開啟,呂露就傻眼了,早上明明幾乎寫完的工作總結,竟然丟了一大半,仔細看看,今天早上寫好的那些居然都不見了。
呂露瞪著螢幕看了半天想不出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你不會是關文件的時候,又把詢問是否儲存的提示順手選了‘否’吧?”餘晗在一旁看著,結合以往的經驗,問呂露。
呂露順著他的提示那麼一回憶,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這麼做了,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黃攀此刻的臉上的笑容已經漸漸隱去,眉頭微皺,似乎發愁了:“呂露,你有的時候真是粗心。怎麼辦呢,最晚明天早上就要交,你今天下午還有事麼?”
呂露把目光投向距離自己不太遠的戈高,平時工作中一向都是別人做好安排和計劃,自己嚴格執行就可以了,既然劉小天把戈高這個剛剛調過來的新同事交給自己,自己當然也需要配合戈高的工作計劃。
戈高從全都是黑色圓珠筆的那一側把最後一支藍色圓珠筆放進筆筒中,抬起頭,發現呂露正用詢問的眼神盯著自己,便對她點了點頭:“下午咱們恐怕得去一趟任恆基的公司和工廠。”
“哦,”呂露有點為難的看看黃攀,“那這個工作總結……”
“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不用著急,”黃攀連忙替她寬心似的說,“反正明天早上能交上去就可以了,或者如果你實在是精力不夠,忙不過來,我拿回去重新弄也可以。”
“沒關係,放在我這兒吧,”黃攀這麼一說,呂露倒覺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我馬馬虎虎的沒儲存好文件,現在也就不會鬧出這麼多麻煩了,所以還是讓我弄好了再交給你吧!”
“好,如果有什麼困難,隨時打電話給我。”黃攀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對呂露笑著點點頭,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呂露一面臉紅紅的從抽屜裡掏出u盤把那份寫完一半的工作總結存進去以便晚上帶回家,一面心裡暗暗的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這一次要是搞砸了的話,估計自己在黃攀那裡的印象分恐怕就很難高的回來了。
餘晗和黃攀兩個人沒有在辦公室逗留多久,不一會兒就又出去了。
呂露看看時間,估計忙完餘下的事情之後也不用再回單位來,便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走過去叫戈高。
“可以出發了麼?”她問正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戈高。
戈高抬起頭,沒急著起身,而是衝呂露比劃了一下,示意她先坐下,呂露便順勢坐在了戈高的桌子旁邊。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咱們發現的那具屍體,姑且算是任恆基好了,被從工地裡挖出來的時候,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呢?就算人是死於一個多月之前,天氣也已經涼了,不僅得穿衣服,而且穿薄了恐怕都不行。”戈高像是對呂露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會不會是兇手對他下手的時候,他身上就什麼都沒穿?”呂露的腦子裡剛跳出來第一個設想,就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戈高挑眉看著呂露,似乎有些驚訝:“沒看出來,你的想法還挺重*口味的!”
呂露的臉一下子就發燙起來,連忙解釋:“我忘了死者生前被打得遍體鱗傷那件事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往歪了想呀!”
戈高笑了笑,沒繼續逗她:“我倒覺得,有可能是當初兇手恐怕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屍體就會被人發現,加上天氣已經一天比一天冷,兇手又對屍體的腐爛速度沒有足夠的瞭解,所以才會選擇將屍體埋在那裡,除掉死者的衣服,很有可能是怕透過衣著很快鎖定此人身份吧。”
“你這個想法說的通,比我那個說得通。”呂露聽完戈高的解釋,立刻信服的點了點頭。
戈高對於呂露這種容易妥協的性格似乎有些驚訝,倒也沒多說什麼,起身去拿自己的外套:“拿走吧,許夢怡還沒給咱們任恆基前妻和孩子的聯絡方式,沒辦法叫她們到公安局來接受dna採集,所以咱們先去一趟任恆基的公司看看。”
呂露點點頭,她已經穿戴整齊了,等戈高也穿上大衣,便往辦公室外面走,剛走沒幾步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