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外人吧?”
“我們確實是外人,但是我們是能處理你丈夫這件案子的外人,這種事情上,表弟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處。”戈高的腦子轉得快,聽了許夢怡的話立刻就做出了反應,讓許夢怡再次啞口無言,然後他才說,“言歸正傳,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代梅的?”
許夢怡幽幽的出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說:“我老早就知道那個女人,我知道她經常跟著恆基一起參加各種活動,恆基說帶著那個女人去,她能討那些老闆開心,那些人開心,和恆基的交情也就更好,生意也比較容易談,我也知道,確實拿下了好幾個大單子,所以這件事,也算是我默許的。”
“除了代梅幫任恆基攬生意的那些事情之外,她和任恆基本人之間的事情,你也知道,也默許麼?”呂露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我權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們知道了什麼,也請你們不要告訴我任何的細節,”許夢怡的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回答呂露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神情中多了一些隱忍,“很多事情不是誰能夠默許或者反對的,你能做的,就只有裝聾作啞,儘量不給自己添堵,讓自己活得輕鬆一點。”
“那後來是什麼事情讓你沒有辦法維持現狀,決定現身干涉代梅和任恆基之間的事情?”戈高問。
“本來我也不想的,我這輩子都沒有想過,那種正室找情人談判的狗血戲碼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偏偏有些時候生活就是那麼諷刺。”許夢怡的眼圈忽然一紅,她用手指拭去眼角湧出的淚珠,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那個女人不懂得自己的斤兩,還想要名分,我不得已,所以才用恆基的手機打給她的電話,事後我也和恆基談過,恆基說他會處理,會擺平,我也就沒有親自出面。”
“所以說,從頭到尾你就只是給代梅打了一個電話而已?”戈高顯然對於許夢怡的這種說法並不是很信任。
許夢怡沒有馬上做出反應,她看了看戈高,終於忍不住皺起眉頭問他道:“你到底是看我哪裡特別不順眼?為什麼我覺得從一開始到現在,你就一直都特別的針對我?你不要又用我太敏感,或者誤會什麼的來搪塞,我現在的處境確實比較難過,但是我不傻!我作為任恆基的合法妻子,你們,尤其是戈警官你,從頭到尾,有沒有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過我的感受?我還要被警察當成是犯人那樣懷疑來懷疑去嗎!”
“許女士,你別激動,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不管是什麼案子,我們肯定都是要從與被害人關係最親近的人著手的,真的不是存心針對你,或者對你有什麼偏見,我同事也沒有故意冒犯你的意思。”呂露一看許夢怡急了,連忙好言相勸,替自己和戈高解釋起來。
她邊說一邊還用胳膊肘悄悄的拐了拐戈高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戈高。
戈高被她暗示了好幾次,才一臉無辜的開了口:“我以為你作為任恆基的妻子,我們盡全力積極破案,找到你丈夫的遇害真相,這就是站在你的角度上為你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考量和幫助了。
既然你不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的做法讓你覺得難以接受,我們可以適度調整,阮慧作為任恆基的前任合法妻子,也是我們密切聯絡的物件,我們沒有針對你一個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