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的答覆,“我和他混熟了之後都問過他,怎麼他開個三十幾萬的車,比人家開百十來萬車的還仔細得緊,他還笑我看問題的方法不對,說車不在好,但是必須得收拾得漂漂亮亮的,這就好比穿衣服不一定非得動輒就是幾萬十幾萬的高檔貨往身上套,但是必須得乾乾淨淨,利利索索的。”
“有沒有這方面的記錄,我們可以看一下麼?”戈高問。
修理廠老闆略微有欣備的問:“警官,算我私底下問一句,這事兒……和任老闆的車有關係麼?不會是有人給他的車子做了什麼手腳,讓他出車禍了吧?”
“不是,我們是想了解一些別的事情。”戈高搖頭否認。
“哦,好,那我這就去給你拿他的客戶檔案!”修理廠老闆聽了他的回答,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把他們留在辦公室裡,親自去取任恆基的客戶檔案過來。
不一會兒,他就拿了一個檔案盒過來,遞到戈高的手裡:“你們過目吧,從最初他到我們這裡辦卡時候建的檔案,一直到他出事前最後一次過來做汽車保養的記錄都在這裡呢,雖然任老闆人死了,但是我當時考慮,既然是你們警察都介入了,這事兒肯定不小,萬一能用得著,所以就沒讓員工把任老闆的檔案處理掉,現在看,這麼做還真是對了!”
戈高向他道了謝,和呂露一起瀏覽起檔案盒裡面的那些保養、維修記錄來。
修車廠老闆之前確實沒有誇張,任恆基過來檢修和保養的頻率確實比較高,戈高自己也是個開車的人,他覺得自己對車投入的精力,恐怕連任恆基的三分之一都沒有,並且任恆基對汽車美容也確實很熱衷,小面積的補漆有很多次,這一點也和戈高之前判斷的一模一樣。
呂露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任恆基在失蹤前兩天還剛剛來這裡修理過兩處車身的擦傷。
“也就是說,任恆基最後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是把車身上所有的瑕疵都修不好了的,對麼?一處都沒有留下麼?”呂露問修理廠老闆。
“那是當然,他從來都這樣,不用回憶我都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那些東西又不是存款,存著又沒有利息,留它幹什麼,而且還不好看!”修理廠老闆笑著回答。
走了一趟修理廠,戈高的推測算是得到了證實,兩個人臨走的時候,修車廠老闆很會做生意的給戈高塞了幾張優惠券和一張名片,說他是調查自己老客戶的警官,有功勞又有苦勞,回頭如果來自己這裡辦卡,可以享受超低折扣的優惠。
戈高笑著道了謝,和呂露一起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