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三個人就基本上掌握了這兩棟樓的情況。
兩棟樓裡確實有幾間房子是不久前剛剛更換了租客的,排除掉其中轉租時間與任恆基遇害時間不相符的,以及在時間上沒有太大出入,但是之前是一群人合住分租的以外,餘下完全符合他們尋找目標的就只剩下了幾間而已,並且其中有一間讓戈高覺得格外重視。
那間屋子根據鄰居提供的資訊,是在兩個月以前被發現空出來的,之所以說是“被發現”,是因為房客離開之前並沒有知會房東,而是選擇了不辭而別。
房東發現的時候,房客都已經搬走了不知道多久,把房東氣的站在走廊裡發了好一通的牢騷,所以樓下的老鄰居就都知道了這件事。
根據樓下鄰居的反應,樓上之前的房客在的時候倒也一直很安靜,要不是在走廊裡遇到過,恐怕會誤以為樓上始終都沒有人住呢。
於是戈高向樓下的鄰居索要了房主的聯絡方式,給對方打了一通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她一聽戈高問自己是不是房主,立刻自動自發的把戈高當成了想要看房租房的人,很熱情的和他在電話裡聊了起來。
戈高也沒有立刻澄清自己的身份,只說自己現在就在房子這裡,希望房主能過來一趟,房主也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
“你這樣會不會有點欺騙別人感情的嫌疑?”呂露在一旁也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聽筒那邊房主的聲音。在戈高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開玩笑似的問。
戈高不大在意的聳肩。一臉無辜:“那都是她自己以為的。我只是懶得解釋,可什麼都沒有承認過,怎麼能算是欺騙別人感情呢?更何況。我和她素昧平生,哪來的什麼感情?”
“你這就是傳說中的‘三不’男人吧?不拒絕,不接受,不承認?”呂露故意曲解戈高的意思。
“‘三不’男人我還真知道一個,不過倒不是我。”戈高看了看呂露,一副若有所指的樣子對她說。
呂露有一種想看口問問清楚的衝動,但是顧及到劉小天在場,她又有點不好意思,只好把到了嗓子眼兒的話又咽了回去。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認識劉小天的時間比戈高要久得多,很多當著劉小天的面都不好意思流露出來的情緒,不好意思談論的心事,對戈高卻沒有那種難為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