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喝完拜師酒,回到刑警隊單身宿舍休息,『迷』『迷』糊糊地就倒在了座椅上。
終於與在火車站大廳與吳念梅見面了,有很多話想說,突然一個身影從他們身邊晃過,一把手槍槍口對著他們,高翔出於刑警本能轉身護擋吳念梅,並將她帶倒在地。
高翔似乎看到一個狠毒而又熟悉的眼神,聽到槍響了,緊張得一下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仔細一聽,是刑警隊值班室急促的電鈴聲,他猛地一醒: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啊!
接到重案隊值班室電話緊急通知:有命案,馬上集合。
他套上褲子,抓起床邊衣服,向樓下跑去,邊跑邊穿衣服。
趕到值班室,他看到高峰大隊長早已等在那裡。
魯帥、邱凱、胡雄偉等隊員們個個睡眼惺忪,陸續來到了值班室。
高峰簡單而急促說了案情:“市裡『藥』業集團一名工人因盜竊本廠外援物質被保衛科查出,在保衛科裡等候派出所去人處理時,打死保衛幹部逃跑了。
現在去向不明,大家要馬上到各車站碼頭守候布控,抓獲這個人。
『藥』業集團連夜找到了一些認識這個工人的人員,在各個守候地點和他們聯絡。”
接著高峰按二人一組分配了工作的地點。
隊員們幾乎是在睡眠中騎上摩托車分頭出發。
高翔和胡雄偉在火車站與集團保衛人員接上了頭,開始了守候。
這個火車站裡有兩個進入站臺的口子,他們商量好一個人看一個進口,有情況就大聲喊。
因為是晚上,等候上車的人也不多,非常安靜,他們不敢離開一步,又冷又餓又困很難受。
就這樣,一連幾個鐘頭沒動靜,正心煩時,車站派出所來了個民警,說:“你們隊裡通知那個殺人犯在仙姑山上,你們隊長要你們馬上趕到那裡。”
高翔和胡雄偉騎車迅速趕到此山,在山下,圍著山找尋著。
這個山不大,直挺挺的,八九十米高,這時已到凌晨5點多鐘了,天霧濛濛的,只有一點點亮光。
不久,他們和在山下等候的派出所人員聯絡上了。
原來,剛才派出所接到這個山上打掃清潔的工人的報告,說是有一個人坐在山上懸崖邊,神『色』慌張十分可疑。
所里民警上山找到了此人,根據刑警隊在電話中通知的特徵,加上與這個人的對話,認定這個人就是刑警隊要找的那個嫌疑人。
高翔和胡雄偉與所里民警上了山,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人。
他坐在朝向市區一邊的懸崖邊緣上。
這時高峰也上來了,他們一共五個人在山上。
他們離他僅七八米,隱約還能看到他身上工作服上的斑斑血跡。
高翔看見他神『色』慌張,手腳抖動,面『色』發白,他左手握著個利器,長條的,分不出是什麼東西,右手時不時抓著一個石頭,朝他們揮揮。
他們知道他是警告他們:不能過來。他們拉不到他又不能激他,只好與他相持著。
高峰開始做些穩定他情緒的工作:“被你打死的那個幹部沒死,正在醫院搶救,你的老婆和小孩在等著你,只要你回心轉意,是不會被殺頭的。”
那人不相信,他砍在要害處,而且好多刀。
因為離得近,高翔看到他兩眼發直,恐慌的警惕的眼光直直地盯著他們。
他對他們的勸說根本不理睬,時不時轉身看看山下。
早上六點多鐘,正是人們上班時間,從山上望下去,山下人山人海,交通己斷,看熱鬧的群眾比市裡開群眾會還多,時不時對山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約半個鐘頭後,市局唐定雄副局長氣喘喘地爬上山來,說:“我已經在山下向市局做了彙報,市局經研究後指示:如果再勸說無效繼續行兇拒捕就當場擊斃。
唐局長親自上來做勸說:“我是雲州市公安局的局長,你犯了罪要接受審判,認罪態度好有寬大政策……”
那人根本不信,抓起石頭朝唐局長猛砸過來,局長身體一側躲過石頭。
他看沒砸到,嘴裡就不停地叫罵並威脅他們:“你們過來啊,你們誰敢再過來一步,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一起完蛋!”
看樣子,這傢伙是鐵了心了,一心只想要死。如不釆取措施,危害極大,唐局長指示高峰馬上選一個打槍準的,如他再行兇,看準時機當場開槍擊斃。
高峰讓他們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