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的失職,也足夠我完蛋了。”
焦斌抱住了她,壓低了聲音“嘿嘿”笑著:“所以心裡煩躁了是吧?我還奇怪呢……你怎麼會主動找我,看來,我的調教開始有效果了啊……”說著,焦斌的手開始不客氣地上下『摸』索。
她咬著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呃!”焦斌突然感覺一種奇怪的觸感從胸口傳來,像是心臟部位多了一塊不屬於他自己的什麼東西,特別硬,楔在他的肌肉裡,讓他彆扭,讓他想要掙扎,可是似乎這種由內而外的窒息感又死死地鉗制住了他,讓他下意識地不敢動。
“呵呵……呵……呵……”焦斌想要大聲呼救,可是他發不出聲音來,電視上那種被匕首刺入胸口之後還能叫還能跑的事情,原來都是騙人的。
他現在只感覺力氣在飛速地離他遠去,就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想使勁地吸一口氣,不料這反而讓他感到了一陣眩暈,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做點什麼,可卻雙腳一軟跪在了地板上,身軀的震動讓他直到此刻才清楚地感覺到了疼痛。
好疼啊!
他哆嗦著,看向了她,而她面無表情地冷冷回視著他,眼睛裡絲毫沒有憐憫。
終於,他的視線模糊了,腦袋一歪沒有了聲息。
她仔細地擦拭了自己留在匕首握柄上的指紋,把大信封裡的10萬元擺在了焦斌的身邊,庫房的地板是塑膠絨布,所以她並不擔心留下腳印。
隨後,她輕輕地關上了門,用備用鑰匙把門鎖上,回到辦公室後趁人不備,把備用鑰匙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