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在回程的大巴上,當鄒銘從驚慌的思維中逐漸冷靜下來,決定報警的時候,她收到焦斌用彩信發來的一張不堪入目的相片,焦斌留言道:“昨晚你挺配合,我還拍了不少,不錯,不錯。”
她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坐在前排的焦斌,焦斌正慢條斯理地收起了手機。她又趕緊去看坐在另外一處的裴捷,只見裴捷愣愣地望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隨後的日子裡,被照片所要挾的鄒銘無奈地成為了焦斌的情人,焦斌儘管未婚,但他顯然沒有任何結婚的打算,他享受著一種逆推女上司的快感。
鄒銘嘗試過等待裴捷為她做點什麼,但是,在那一夜就沒有勇氣衝出來保護他的裴捷,後來也沒有做出任何讓鄒銘感到哪怕一絲安慰的舉動。
她覺得很孤獨、無助,彷彿自己正在向一個無底的深淵墜落,而裴捷就站在懸崖上,安靜地看著她,表情如同一個局外人。
鄒銘哀求過焦斌:“刪掉那些照片,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可焦斌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鄒銘:“哦?沒有了項圈,狗難道還會聽話?”
一次又一次,鄒銘看見裴捷在她面前低頭走過,一次又一次,鄒銘忍耐焦斌在她身上無恥作惡。
終於到了某一天,鄒銘下了決心,她的眼神變得鋒利而寒冷——這兩個人,都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