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聲響,房門被撞開,高翔闖入房中,衝到床邊,抓起韋耀武的後頸衣領,猛地拖起,推到牆壁上,韋耀武驚恐之下,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地甩了幾個耳光。
韋耀武感到面部火辣辣的疼痛,惱羞成怒,揮拳朝高翔胸口擊來,被高翔格檔後折腕拿住,讓他感到鑽心地疼痛,才曉得面前的小夥子身手敏捷,自已根本不是對手。
高翔猛踢他膝彎處,將他打得跪在地上,並用擒拿手別住他雙臂,加大勁力,痛得他直呼唉喲不止,叫起饒來。
韋耀武幾次運勁想掙脫,但被對手牢牢鉗住動彈不得,心知自已的功夫和對方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好漢不吃眼前虧,先瞧他做何處置,伺機反擊。
高翔內心憤怒,表面出奇地冷靜,“再動一動,我讓你嚐嚐分筋錯骨,讓你脫臼。”
韋耀武叫道:“我打不過你,輕點,有話好好說!”
高翔朝吳念梅望去,發現念梅驚恐似有些清醒,雙手抱胸,收緊衣領,瑟瑟發抖,高翔心痛不已,加重手勁,喝問:“畜生,你對她到底做了什麼?!”
韋耀武痛得齜牙咧嘴,連忙求饒,說:“我錯了,錯了,我只親了她,『摸』了她,沒和她發生關係!”
吳念梅流著眼淚,半『迷』糊樣,似知心愛的大哥來救她了,下意識地點著頭。
高翔怒火中燒,揮拳朝韋耀武的面部打去,很快韋耀武口鼻流血,兩顆門牙被打飛。
韋耀武說:“兄弟,大哥,有話好好說,饒我一命,我有錢,我們和了吧?”
高翔審視著他,早已知此人身份,尋思如何處理得當,如不是自已及時趕來,恐怕後果更惡劣,這種敗類,得將他送法辦。
韋耀武苦苦哀求:“我一時鬼『迷』心竅,在茶裡下了『藥』,想對吳念梅非禮,原諒我這一次吧。你說個數,五萬,十萬,我們私了!”
高翔聽後恨恨地說:“不要以為你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告訴你,你撞上我高翔,算你好運走完了,多少錢也擺不平,馬上我送你進班房!”
韋耀武狂笑起來:“好呀,我還以為是誰,你不是剛被髮配回來的嗎,你辦不了我,我們好說好了,真要搞翻臉,我身後人分分鐘可捏死你!”
高翔鄙視地說:“你原來不過是狗仗人勢的哈巴狗一條,你有什麼後臺我可不怕,你傷天害理,不送牢房,不交法辦,天理何在!”
韋耀武恨恨地道:“我今天認栽了,但你前腳送我進派出所,我後腳就出來,信不信,我們打個賭!”
這時,葉老師匆忙進了房內,大驚失『色』,慌忙地說:“高主任,快放開韋站長,你恐怕誤會了!”
高翔冷聲道:“他自已都承認了,沒有誤會,我還得找你調查,你也同我一起到派出所裡去!”
葉老師扶著吳念梅,安慰她幾句,說:“念梅得送鎮醫院救治,時間長了不好!”
高翔點頭,說:“你馬上打電話叫派出所來車來人!先將念梅安排好。”
葉老師勸道:“韋站長,這事做過火了!吳念梅是高主任的女朋友,你連累我了!你趕緊賠禮認錯,高主任會讓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的。”
韋耀武乾咳幾下,神態轉為討好媚態,說:“高主任,我真錯了,不該動你的女人,我賠償!”
高翔瞧著念梅,心裡猶豫起來:這件事公開,會毀了念梅名節,一生抬不起頭,而不公開,放縱這條惡狼,不知將有多少『婦』女會被他汙辱。
葉老師趁機說:“不驚動派出所為好!對大家都好,多賠錢吧。”
韋耀武在高翔分神,略微鬆手之際,猛的撞開高翔,衝往房門,高翔揮掌劈了他背部一下,韋耀武忍著巨痛繼續向前衝,將站在房門邊的葉老師撞倒在地,擋住了高翔追趕的腳步。
高翔大怒,奮力躍過時,韋耀武如風奔跑,很快衝出校宿舍,高翔隨後追趕,可惜被熟悉路況的韋耀武三縱四竄後逃脫了視線,他知道韋耀武逃跑,後患無窮,不時什麼時間會跳出來咬他一口。
高翔打電話叫派出所不用來車,說要抓的人逃走了,現場自已處理,不想驚動高所長。
吳念梅被高翔送到一家個體診所做檢查,並對受傷部位做了消炎和包紮處理,解開『迷』『藥』。吳念梅一直不說話,等到『藥』『性』散完後,高翔扶著她步出診所,感到她兩眼『迷』茫,精神恍惚。
高翔心裡劇烈震『蕩』,擔心吳念梅想不開,輕聲勸慰,地了一會兒,吳念梅朝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