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開車,韋紫凌坐在副駕駛,高峰、黃濤和魯帥坐後面。說實在,魯帥的參加高翔是一點也不歡迎,原因很簡單,你願意一個高大帥氣、天賦異稟的同類站在你身邊嗎,那樣只會把你顯得更加矮、笨、挫。
韋紫凌倒是很享用魯帥的加入,高翔能看見她和魯帥說話間帶著談談的笑意,那是典型的少女懷春的表情。
雖然高翔對韋紫凌就像是對自己的姐姐一般的尊敬,並且時常告誡自己,韋紫凌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剩女了,而高翔還是剛過舞象之年的青春少男,還有拯救的無數青春少女的使命要去做,所以高翔心裡不應該產生醋意才對。
但韋紫凌作為全組唯一的女『性』,而且舉手投足見散發出一股讓少年無法拒絕的熟女氣息,高翔又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她除了受高翔以外其他任何男『性』的『騷』擾。
望著韋紫凌輕咬紅唇的樣子,高翔真是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這時,不識情趣的魯帥從後面冒出了聲音:“龍感湖,地處雲州市以東20公里,在218國道旁,全湖水域面積約7平方公里,有大小孤島、半島40餘座,為國家級水源保護區,全湖水質達國家二級飲用標準,整個風景區分為水源保護區、水上運動區、水上娛樂區、高階休閒區、別墅會議、水產養殖區等十大區域,是雲州市目前一處重點開發旅遊專案……”
高翔從反光鏡中瞟見魯帥正對著手機讀龍感湖的資料,心裡不由升起了反感:“就你能,顯擺個屁,有本事別求度娘啊。”
高峰是乎帶著點讚賞的口氣說:“沒錯,龍感湖的水域寬廣,景區跨線長度長,人煙稀少,這要是真把屍體沉下去,可不好弄。”
高翔說:“咦,這龍感湖到底什麼樣兒啊,雖然離得這麼近,但我一次也沒去過。能不能把水放了,到時候不就自然水落石出了麼?”
高峰聽了,笑笑道:“這放水的代價可太大了,如果轟然決堤,恐怕雲州市都得淹一半,更何況附近的村民了。這要是細水長流,指不定得放到什麼時候,十天半個月,甚至半年都說不定。
這龍感湖啊原來是三面環山的一個小鎮,後來經過地質專家勘探,在壺口加上提拔,這水啊就這麼蓄了起來,傳說在天晴的時候,甚至能看見原來湖底小鎮的屋頂。
本來原計劃是為雲州城供水的水利工程,這幾年全國各地搞旅遊,龍感湖自然也就被開發了起來。其實啊,它就是一座大型的人工水庫。”
高翔一聽“水庫”兩個字,渾身一個激靈,心臟開始劇烈跳動,眼前開始出現幻覺,手也不自覺開始抖起來。
“你幹什麼?”坐高翔後面的魯帥大吼一聲,一把搶過方向盤,硬把車子掰回了主道,就差一點就和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個滿頭彩。
高翔呼吸急促,兩眼『迷』茫,冷汗不由自主的開始往下流。努力控制自己情緒後,慢慢將車停靠在路邊。
韋紫凌見狀,爬過來『摸』了『摸』高翔的額頭,又用手指掐高翔的人中,另一隻手不停的拍打高翔的臉,並輕輕喚高翔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高翔漸漸恢復過來,但還是全身乏力,高峰扯著高翔的衣服道:“小子,你怎麼了。”
高翔向他擺擺手示意高翔沒問題。
“先去醫院。”
高翔擺手道:“放心吧,沒問題,老『毛』病了。”
“嘿,我說你年紀輕輕的,落下個什麼老『毛』病。”高峰道。
高翔搖搖頭,以傻笑回答了他的提問。
高峰見高翔似乎緩了過來,招呼著繼續上路,只是駕駛員變成了魯帥,高翔則坐在了他的位置。
不是高翔不願意告訴高峰,也不是什麼老『毛』病,而這源於高翔童年時的一段經歷,在高翔上小學六年級那年的一個週末,當時他們一幫要好的同學,男男女女共7人,自發組織去其中一個同學的老家野炊,也是在一座水庫之上,他們盡情的玩,盡情的跳,享受著童年的樂趣和無拘無束的自由。
後來他們水庫的一處偏僻處發現了一條水泥做的小葉舟,他們擷取了一些樹枝做槳,泛舟水上,邊劃還邊唱著《讓他們『蕩』起雙槳》,輕靈歡快的歌聲響徹了整個水庫,他們幻想著天空的鳥兒和水裡的魚兒都為他們助唱,他們也幻想自己就是這首歌裡的主角。
但是,當船劃到水庫中心的時候,一陣風捲來,將他們乘坐的單薄小船掀翻,水泥船頓時壓著他們沉入了水底。
當高翔醒來的時候,高翔已經躺在了醫院,而高翔的那六個小夥伴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