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首先因為范家大宅嚴密的安保措施,外人進來作案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內部熟人作案是毋庸置疑的,這樣兇手就限定在我們當晚住宿的十個人中間,然後密室最關鍵的地方,也就是窗戶上的洞口,案發當晚製作是不太可能的,因為要在玻璃上鑿個洞會有很大的噪音,所以這個洞口必然是提前製作好的。
而案發前的一天,範老爺子因為身體不舒服,除開吃飯的時間,整天都躺在床上休息,所以這一天兇手肯定沒有機會的,這個洞口必然是更早的時候就做好了的,這樣就可以排除掉幾個人的嫌疑了,其中就有我、高翔、項祥以及我叔叔嬸嬸,換句話說,只有范家自己人的嫌疑是最大的。”
“什麼?你說我們是兇手?你說話要負責任的啊,沒證據不要瞎說。”範明說完一腳踹到門上,哐噹一聲巨響,嚇得周圍幾個女『性』一聲尖叫,月兒當場都被嚇哭了。
“搞什麼東西?你再胡來,小心我綁了你”一聲大喝止住了混『亂』場面,高峰隊長雙手叉腰對著範明怒目而視。
“我們只是在分析案情,又沒說你就是兇手。”高峰語氣稍微疏緩了一點。
“能好好的聽他說完不?”高峰將手放在了範明的肩膀上和藹的說道。
“哦,好...好...”範明語無倫次小雞啄米的點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