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傳遞著看,見郭顯富來約蔣倩很高興起身就走,大家提醒她忘拿了水杯,郭顯富還親自幫她把水杯裝進了揹包的側包裡。可是現場我們並沒有發現水杯,我想去找找!”
韋紫凌緊張的望著高峰,一個水杯子找到沒找到與案子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多大關係,高峰會允許自己在上面浪費時間嗎?
“你是懷疑郭顯富適時地投毒在蔣倩的水瓶裡,讓她口渴時喝水中毒,然後……這根本沒必要,他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推她下山谷比這個更容易掌握控制。
再說昨天我們不是加班做了酒精和毒物的檢驗,都是陰『性』嗎?”高翔認為這是一個天馬行空的想法,有點太戲劇化,不切實際。
“我沒有這種想法,但是我專門搞現場的,現場的物品和實際反映的情況有差別和缺漏,我心裡就是覺得不妥,難受得慌,總覺得這說不定就是關鍵的東西,特別這又是一個事關人命的事情。”韋紫凌殷切的看著高大,希望他答應。
“好吧!既然這樣韋紫凌就再去現場了卻‘心願’,高翔你就趕緊去查郭顯富的情人是誰。”高峰確實覺得翻跌下那麼深的山谷,水杯甩到什麼地方,找不到很正常,但是居然愛將有這麼一個心結,就讓他去,免得他做其他事心不在焉,身在曹營心在漢。
“什麼麻煩,什麼難幹就叫我去,自己老找清靜的地方躲,這個韋紫凌真是狡猾透頂,這樣也能進入十佳民警候選?讓我進還差不多!”
從高大的辦公室出來,高翔就頭痛了,這麼各情況下去和人打聽別人的情人,怎麼打聽?就算再有熟人,也不好開口問啊!
韋紫凌倒是不理他,低著頭“噔噔”逃似地小跑著衝向自己的辦公室。
高翔看著他一溜煙的背影,真想踹他兩腳,“和你做搭檔,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喂,爸!今天去殯儀館嗎?”高翔在辦公室裡苦想了一陣,八點過了也沒有人來上班,才發現今天是星期天,他忽然意識到肯定有很多和蔣倩、郭顯富很熟的人都要到殯儀館悼念蔣倩,人多嘴雜,很多或真或假的流言都會有人談起,自己也許只要不停的左右前後地晃悠,就能得出個眉目,何不到殯儀館去下呢?
再說雖然沒有接觸過蔣倩,但和郭顯富還是認識的,也應該『露』下面。
“你這小子,沒頭沒腦的,幾個禮拜不回來瞧我一回,一打電話就問去不去殯儀館?你想老子死啊!”高翔的父親對高翔很是惱火,覺得這小子很不孝,居然有三個星期沒有去看望他人老家。
“哈哈哈!老爸,怎麼這麼大火氣呢?你身體不好,這何必啊?我的工作你還不知道,不是蹲點就是出差,有時間了肯定回來孝敬你老人家嘛!你不知道郭顯富的妻子在橫崗山摔死了嗎?我還想你以前在位時你們關係那麼好,你要去殯儀館悼念一下呢!
那我今天剛好得休息,就想陪著你去,知道你頸椎、腰椎都有『毛』病,害怕駕車,來做你的專職駕駛員不是?”
高翔非常瞭解父親,只要說是工作忙父親覺悟大高的老革命肯定不再責怪,再一說鞍前馬後效勞的話,父親就會高興。
“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我打了電話給郭顯富了,他說蔣倩家父母撿時日,認定今天是最好的傳送日子,準備在下午五點前火化,然後就去公墓安葬了。你要去趕緊回來,咱們今早就上去,陪他們坐坐,表示個意思。雖然我不在位了,人家郭顯富還是拿我當朋友的。”
高翔的父親挺欣賞郭顯富這樣白手起家的農家子弟,特別是自己在位時他扶持過郭顯富,而郭顯富也幫助支援過他的工作。
在退休後郭顯富還經常來拜望他,更讓他感動,覺得他有情有義,不像其他唯利是圖的商人。
高翔不想再讓父親不滿,吃了碗麵條就打的趕回了家。一進家門就看見從縣『藥』品監督管理局退下來的樓上的老龔正和父親講話。
“龔老師,你來了!”高翔和老龔打了個招呼。
“我以前在『藥』品監督管理局,經常和郭顯富的乾富制『藥』廠打交道,和他挺熟的,可以說是看著他的廠子一步步壯大起來的。後來兒子不成器,還找他他在制『藥』廠給兒子安排了個不錯的工作,所以怎麼也得去去。今早和你爸爸一起晨練,他說他要去,我就約了他!”老龔給高翔做解釋。
“呵呵,高翔回來了咱們就走吧,到殯儀館還還有三四十分鐘的路程呢!”高翔的父親想想時間也不早了,應該馬上出發。
“哎,‘中年喪妻’人生三大悲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