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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紫凌,如果我是你,長這麼漂亮,我一定去找個大款,天天住這種高檔的地方,即便是死了也值!”
“說你‘賤’,你還真是賤到了骨子裡,趕快去死!”韋紫凌說。
“好了,別鬧了,魯帥,你把車子放好,高翔,你去問問服務員案子發生在幾樓!”
“好!”說著大家迅速下了車。
在保安的帶領下,大家來到了大廈的16樓,一上樓就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已經將整個樓層封鎖了。
“你好,我們是市局刑警支隊的,指揮中心通知我們過來看看。”高翔上前對分界線外邊的執勤警察說。
“噢,進去吧,我們呂所長在裡邊。”說著他將警戒線高高的抬起。
“高隊!我的老領導老兄弟來了?早知道是你就不用你來了,這大半夜的。”說著一個健壯的中年男人從客房裡走了出來。
“呂所?我知道是你在,我還不來了呢?你一個人就辦了!”說著高峰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幾句寒暄之後,高峰認真的問:“怎麼回事?是刑事案子嗎?”
“應該是,是中毒死的,你知道是誰嗎?”
“誰呀?不會是‘萬能人’吧?”高峰故作誇張的說。
“唉!你真是不愧為我們雲州的刑警之王,就是萬能人,萬金蓉!”呂志的眼中閃出了異樣的光彩,他認真的看著高峰,他想清楚的看到高峰每一絲驚奇的表情。
“不會吧?是我們雲州最富的女富婆,‘萬能人’萬金蓉?”高翔驚訝的邊喊邊朝客房裡走。
聽到呂志的話,高峰的臉色立刻變得沉穩起來,他皺了皺眉頭,低沉的說:“那這個案子可不好辦!”
說著不再理會呂志,而是也走進了客房,看一看這個雲州的“萬能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韋紫凌一直沒有說話,走進客房,看到的是一個近百平米的客廳,裡邊裝飾的富麗堂皇,就像美麗的宮殿。
“我的媽呀?我們雲州還有這麼好的地方?他們這裡裝潢的太好了!”高翔不停的在發表著感慨,不停的發問,但似乎並不需要別人的回答。
韋紫凌沒有繼續回擊侮辱他,因為,她的感受和高翔是一樣的。
“現場在臥房。”呂志指引著大家走進了臥室。
韋紫凌跟隨在大家的後邊,怯生生的向房內張望,透過人縫她看到一個女人蜷縮在臥床的旁邊,面色蒼白,韋紫凌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
但她還是不由的細心打量這位傳說中的“萬能人”,一個在雲州黑白兩道通吃的女人,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誰會對她下手呢?誰又能夠對她下的了手呢?
韋紫凌沒有繼續往下想,因為這些是她想也無法想明白的,更何況眼前的一切更加鼓舞了她的好奇心。
她開始細細的觀察眼前這個特殊的女人,一件純白微透的長款內衣裙,緊緊的裹在那嬌白的身體上,面容安詳中透露出熟睡般的美麗,很明顯這是一個充滿魅力的女人,即便她已經有五十來歲。
“怎麼死的?”高峰觀察了一下問。
“應該是中毒死的,我們剛到現場的時候,她嘴角還有白沫,現在沒有了,看床頭這個酒杯中酒的顏色有些不正常。”呂志也十分嚴肅的說。
“還有其他人嗎?怎麼發現的?”
“還有一個‘初男’在現場,看樣子,今天她是來這裡快樂的。”呂志繼續說,“那個男的在隔壁房間,我找人看著他呢。”
“什麼是初男?”韋紫凌小聲的問高翔。
“初男都不知道?初男就是能夠給女人快樂的人,當然是要付錢的。”說著高翔給了韋紫凌一個蔑視的表情,似乎是對剛才一路侮辱的回報,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那不是男妓嗎?”韋紫凌有些傻呵呵的跟著繼續問著,對剛才高翔的輕蔑並不在意。
“可不!就是。”高翔回答韋紫凌話的同時,被剛剛提到的那個“初男”震撼了,隨之說話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坐在桌邊的這個男妓竟然會長到了極致,健康的膚色,黝黑微長的頭髮悄悄的遮住了那張帥氣動人的臉,幾分儒雅,幾分穩重,還有幾分活力,讓人感覺他要比在場的所有人都純潔,都無辜。
他始終坐在那裡沒有抬眼看進來的任何一個人,似乎,眼前的一切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高傲的讓人不由後退幾步。
只是慢慢的將白色毛絨睡衣微微的往身上遮了遮,把那充滿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