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凜,手中長劍一揮,直擊白軒。�白軒卻不還手,只一閃,便避了過去。�“先不要動手,你本有一王目已,知道嗎?”白軒直入正題,他的話,卻讓冰塊停
止了攻擊。�“你倒底是什麼人?”�“我便是你那王妃的師傅!”白軒微微一笑,出塵,俊美,飄逸過人。�“沈靈?”本能的一問。�“正是!”稍點了下頭,心想,看來這冰塊也不笨,都開始自己查了。�“你說我中了毒?卻是什麼毒?”冰塊稍稍的信了眼前的男人。�“這種奇毒,自是讓人移情,而且會忘記,先前愛人的一切,把對愛人的喜愛,移
到下藥之人身上!”緩緩道來,已經確認了冰塊的毒。�‘轟’的一聲,一聲驚雷,直劈冰塊,真的是玉兒給自己下了毒!�玉兒與母后一起連合嗎?�從來都敬愛母后,感謝她對自己的養育,如此慈愛的一個人,竟會如些的狠心嗎?�想到玉兒,難道她真的是給自己下藥之人?�心痛,因為自己對她的情,不過,若是這情是假的,自己便一定要查個清楚。�“你能解毒?我如何信你?”在沒有查清之前,冰塊自是不能輕信。�“明日一早,你到霞光旅店,我便在那裡等你,只是解鈴還需繫鈴人,也只有你那
王妃可以解你的毒,一個身懷有孕,體弱身虛的女人,應該不能對王爺你有所威脅吧?”�“什麼?你是說,她有了本王的孩兒?”�“那是,若是想知真象,解了這毒,便會一切都記起,你可以不信我,不過,若是
你見了她,自會相信!”又有誰會生生的割自己的肉,滴血解毒呢?�“好!”冰塊終是想看看這個中的真假,若是真的能讓自己記起一切,一定要有個
了結。�“好,明日一早霞光旅店見,不見不散!”白軒說著,突的身形一閃便不見人影。�冰塊對此人的輕功倒是有些佩服。�輕輕的關了門,回房。�床上的佳人,卻似睡的不穩。�表妹,若是真的如那人所說,你對我下了毒,我該拿你怎麼辦?�冰塊輕輕的拂了拂她的髮絲,說不上是愛是恨。�一早,天還沒有大亮,心裡有事,自是早早的便起了來。�“表哥,怎麼起這麼早?”玉兒微微的睜開睡眼。�“玉兒,你再睡會兒吧,有點軍務要處理!”冰塊笑了笑。�“那你早點回來!”�“好,睡吧!”輕輕的為玉兒拉了被子,冰塊便起了身。�沒有帶太多人,只因不想太過於暴露。�只帶了一名侍衛,慢慢的在街上行著。�前面一個牌扁,上面寫著‘霞光旅店’便是了。�大步的走了進去,向著四周觀望。�“寒兄這就到了,果然說話算話!”白軒早已經在店中的一角等候了。�小二見是熟人,也沒有多問。�“你不是說要解毒嗎,快走吧!”冰塊走過去,並沒有坐下的意思。�“好!”白軒向四處看了看,沒有什麼可疑之人。�“隨我來!”輕輕的上了二樓,走到了一間客房門前,輕拍房門。�門吱的一聲開了,卻真的是靜靈,待看到真的是冰塊,靜靈一下子驚的手都有些顫
了。�白軒趕忙進入,待冰塊走盡,馬上關了房門,侍衛則在外面守著。�深情的眼眸,不斷的打量著冰塊,眼中滿是水霧,本想一下子撲了過去,卻看到了
他那雙疑慮的眼。�“你是沈靈?”細細的打量眼前的人兒,卻真的不在自己的記憶中,只是那般的孱
弱,那般悲傷而深情的眼眸,讓自己感覺到有些心痛。�“王爺!”不知如何稱呼,靜靈也只得先稱了王爺。�“卻是如何解毒?”冰塊看著靜靈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腹中真的是自己的孩兒嗎?�“這碰要解七七四十九天,以後王爺便要天天來此,還望王爺在沒有完全解毒之前,
不要讓他人知曉!”白軒輕聲說道。�“好!”冰塊也知道事惜的嚴重性,卻無來由的信任眼前這美麗而清麗的女子。�靜靈拿起刀,當著冰塊的面,一咬牙,唰的一下,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割了一道深深
的口子。�忍著疼痛,將血,一滴滴的流入扇L裡。�冰塊驚的呆在了那裡!�心也隨著疼痛!�眼看著已經流了一碗的血,再忍不住。�走上前住,拿了邊上的傷布,一下子按了下去。�“夠了,解毒哪要如此多的血!”冰塊心疼的看著靜靈,為何看到她那微jL的眉頭,
看到她那深深的傷口,自己的心也會疼痛?�“寒,喝下它,我願為你解了這毒,別說是我的血,任何我身體的一部分,我都可
以給你!”靜靈深情的望著冰塊,慢慢的落下了忍了許久的淚水。�因為他的心疼,他的寒雖然一時記不起地,卻仍是還疼惜著她。�“這!”冰塊有些遲疑,竟為了自己的毒,要她這樣忍著疼痛,割手那麼多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