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的生活?唉,俏兒不願。也不想變成這樣!只是當初相公從了軍,俏兒的婆婆,唉,娘想必也知道,婆婆她不喜與人爭奪,性格又頗為懦,內斂,家中姨娘對婆婆和俏兒又甚是不喜,無奈之下,俏兒也只能隨波逐流的,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倒是讓娘吃驚了,這都是俏兒不孝!”說著說著,紅俏竟是應景的落下幾滴傷心淚。
這話中有虛有實,讓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對於蘇家的事情,還有蘇李氏的個性,林白氏又怎會不知?所以當紅俏說起這些的時候,她的疑慮便以全消。見自己的心肝寶貝因為自己的懷疑落淚了,這頓時就讓她自責不已,連聲哄了起來。
母女兩人就這麼一來一往的,很快,又拋卻傷心之意,開始說笑起來。
與林白氏隨意的說些蘇家的趣事兒,紅俏也把蘇景與靜昕的事兒都告訴了林白氏,林白氏對這兩個未曾謀面的孩子喜愛的不得了,連說要給他們帶著禮物過去。
隨口敷衍著林白氏的紅俏心思慢慢的有些飄遠。
不知蘇昱與爹到底在說些什麼?回想起他們兩人之前的那認真,卻又古怪的模樣。紅俏心中總是有著隱約的不安之感。
直到林白氏有些睏意,被紅俏勸著回了房之後,蘇昱還沒有回來。
紅俏心中的好奇更重,開始思考要不要等蘇昱回來後問問他,他們兩人到底在商量些什麼。
這些日子紅俏已經累的達到一個極限,如果還繼續忙著倒還行,但是今天一整天都空閒著,緊繃的弦一旦鬆開,無限的疲憊感便襲來,在林白氏離開後不久,紅俏便趴在桌子上沉沉入睡。
等再醒來之時,已是臨近午膳時分。
紅俏慌張張的起身,喚進福兒後快速的更衣洗漱,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出了門。
剛走幾步路,紅俏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停住了腳步,問福兒道:“福兒,昨兒個少爺何時回的房?”
福兒一愣:“福兒不知!”
紅俏問出口後就知道自己是白問了,以福兒能睡的習慣,早就睡的稀里嘩啦了,怎麼可能知道蘇昱何時回的房!
“那,誰扶我回的床?”紅俏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應該是趴在桌子上入睡的。可早上卻是在溫暖的床上醒來的,難道是蘇昱抱她回去的?
不可能吧!蘇昱雖說去從軍過,但是本質上他還是個書生才是,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
福兒再次搖頭:“少夫人,福兒不知!不過沒人進過少夫人的房間,應該是少爺扶您上的床吧!”
見福兒一問三不知的,紅俏當下也不多問,隨著一直在外候著的林家丫頭,領著去了飯廳。
因為她的晚起,又被林之渠逮著訓了一頓,紅俏苦著臉聽著林之渠涉及範圍頗廣的舉例來說明她的晚起是多麼的不應該,若不是林之渠是林紅俏的爹,紅俏相信她肯定會轉身就走的。
用完午膳後,在林白氏的淚眼婆娑,依依不捨中,在林之渠下意識的再次訓導中,蘇昱和紅俏終是脫開身,上了轎子後徑自朝宿州城內的蘇家而去。
到家已是夜幕降臨,兩人都累的夠嗆,草草用完晚膳後也就回房休息了。
當夜一夜無話。
第二日,紅俏又開始當牛做馬的做事,接下去的日子倒是過得頗為習慣,蘇秦氏和蘇嚴氏的人也會找麻煩,但是在紅俏越來越為犀利的手段下,這些人也不過是大海中偶爾翻起的幾朵小浪花罷了,起不了大風大浪的。
冬天來臨的速度比紅俏想象的要快的多,蘇家的事務其實並不繁雜,起初那段時間不過是因為紅俏還不熟悉,加上有人搗亂。等手頭上的事情都開始熟悉起來之後,紅俏也就閒了下來,每天也就侍弄侍弄她的園子。
菜園子中又種下一批新的種子,等著來年開春之後許是還能繼續吃上新鮮蔬果。
紅俏的成衣鋪子還是沒能成功開張,原因很多,最大的原因便是蘇景近段時日根本抽不開身來,紅俏又不能親自出馬,無奈之下也只得先把這來錢的計劃擱下了。
不管其他院落的生活是怎樣,但是紅俏這一邊大家都是過的極為舒適和融洽,主僕之間雖說還是有些區別,但是相比其他的下人,福兒幾人過的算是不錯了。
吃喝穿,與主子們差別也都不大,而三位主子也都是善心人士,從來不會大罵她們。
而紅俏也覺得自己是選對了下人,鴛鴦的手藝日益見長,傻丫頭雖說貪吃了些,幹活卻是一個頂倆,還有林媽,她的針線活兒可算是一流的,這不,紅俏得閒之時也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