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無力的道:“黃翰林家裡窮,他的俸祿全給家裡了。在京城裡出了名的窮官。自然沒什麼嫁妝,說什麼嫁妝充公根本就沒意義。”
“那是好事啊?”楚衍奇道:“怎麼這麼不開心呢?”
“莫不是……黃阿醜吧?”婉言亂猜。
“可不是嘛!”趙十八苦逼了:“恰好還讓她姓了黃,日後我就是諸葛孔明瞭,你們巴結著我先。”
“我真可以去虹橋擺算命攤子了。”婉言心道,這幾天她盡鐵口了。
“罷了!”趙十八道:“我們家那破樣子,能找個識字的就很好。我見過,雖然長的薔薇那樣兒,卻寫的一手好字。不是我說,比阿婉還強些呢。”
“這可了不得,我們阿婉的字在女學生裡算不錯的啦。”楚衍道。
“是我們家阿婉吧!?”希言接道。
“有什麼要緊嘛,阿婉,哦~”趙十八心情是亦喜亦憂,但綜合下來,總算跟上大部隊找到了老婆,好心情還是佔多數,便有精力逗婉言:“你的嫁妝呢?怎麼還不見你動啊?大件的可得好幾個月呢,可別像你大姐那會兒兵荒馬亂的才好。”
“在做了啦,煩死了,一個個唸啊唸啊!”婉言道:“學裡定親的多,這幾日先生都沒怎麼講課,都在教我們弄嫁妝呢。我們幾個一齊做,一做一整天,晚間還不讓我玩一下啊?”
說起這個話題,希言皺眉道:“真不打櫃子?梳妝檯總要一個吧?”
“正經要梳妝匣子吧。”婉言沒好氣的說:“他家窄的不成樣子了,前日我趁著他爹孃不在,跑去看了一眼。真真什麼都放不下。樓上倒是空著,我不能把妝奩放樓上啊,難道早起我還出了房門,繞道正屋後面上樓梳妝再下來?”
“可是要旁邊那間,侄子真能在樓上拆房子。”楚衍也無奈,婉言夠命苦,這還越住越窄了。
婉言晃晃腦袋:“算了,到時候再說吧。我有點想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