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你這是過河拆橋。”
“話哪能怎麼說?當年官家還小,娘娘垂簾聽政也就罷了。如今官家二十歲了,二十而冠,卻還不還政,哪有這樣的道理?”
婉言趴在床上聽的頭大,聽了半天才發現,你妹喲!媽是娘娘,太后也是娘娘。她要是在大街上喊一聲娘娘,誰能分清楚她叫的是媽還是太后啊?坑爹的是,這會兒叫奶奶倒是“媽媽”③,長嘆,真是各種凌亂。
只聽蘇璨又道:“範較理已經上書,我等必發聲支援。”
“範較理是哪個?”
“望亭范家的範希文!他可是位君子。”
婉言聽到這裡終於被劈起來了!“範希文?是不是范仲淹!?”
“胡鬧!稚子小兒,豈可連名帶姓稱呼他人?不懂禮!”
婉言被蘇璨的怒氣嚇的一縮,暗自翻白眼,名字還不給人叫!古人真是神經病!
“這麼兇做什麼?她還小呢!”芸娘護短,卻又對婉言說:“這名卻只能長輩叫得,日後你見了平輩長輩,可別這麼說話。”
婉言悶悶不樂的應了,什麼嘛,好不容易碰到個一個聽起來耳熟的名字,一激動不就……何況後來的人,誰不是范仲淹范仲淹的叫?要不是剛好考試了她就穿過來,又碰上大哥叫希言,她暗自吐槽過,幾個人記得范仲淹他叫範希文啊!起個名還不讓人叫,起名幹嘛喲!討厭!一翻身,賭氣睡了。
蘇璨搖頭道:“我們二姐好大的氣性。”
芸娘斜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哪懂那麼多?便是範較理在此,也必不會與一小兒計較。”
“但卻讓人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