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寵妾滅妻?外子又哪來的妾?”
“娘子無需害怕,只管直言。周某雖不才,然身為大宋官員,定會為大宋子民出頭!”周御史說的端是正氣凜然。
芸娘暗道不好,蘇璨怕是被人算計了,只得勉強笑道:“御史怕是聽了謠言?實無此事。”
“哦?”周御史抬抬眉毛:“周某怎麼頗聽了些貴府小娘子的……閒話?”
芸娘指著婉言說:“您說的是小女?”
“正是。”
芸娘搖頭笑道:“有何閒話?可是小女活潑了些?”
婉言聽了這麼幾句,內心暗道:哼哼,活該!被人參了吧!不過她還沒傻透,知道這是對付外人的時候,便歪著頭問:“娘娘,什麼是寵妾滅妻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芸娘瞪了婉言一眼。
周御史卻道:“就是對妾比對妻好,小娘子明白否?”
“那什麼是妾啊?我們家沒有妾!”婉言說的斬釘截鐵。
周御史有些尷尬,原本想著小孩子好套話,沒想到孩子太小反而容易把自己繞進去,但此時也只好解釋:“便是小娘子哥哥姐姐的生母。”
婉言索性裝傻到底,扭頭對希言道:“哥哥?大哥?生母是什麼?”
周御史:“……”
芸娘忍不住撲哧一笑,小鬼頭,誰在那麼小的時候就罵嫤言奴婢養的呢,你就裝吧!
“就是與你不同娘娘!”周御史索性不裝了:“原你爹爹只該與娘娘生孩子的。”
“啊?可是我和大哥就一個娘娘啊!”
周御史發現他跟婉言繼續歪纏下去沒完沒了了,反而對芸娘恭謹的行了一禮:“娘子真是賢良淑德之典範!周某必上本表彰。告辭!”
說完就走了!
芸娘母子三人互看一眼,登時趕緊上車,催促著車伕往城裡趕去。
冬娘在家裡正急的團團轉,蘇璨不在家,來找她的官員竟有兩撥,竟是躲都躲不過。好容易見芸娘回來,差點沒哭出聲來:“娘娘可算回來了,小的……小的……都不知該怎麼辦才是。”
芸娘問:“發生何事?”
“來了兩回官員,詢問小的何時侍奉爹爹,何時……育有一子一女……”
芸娘嘆口氣:“此事與你無關,是你爹爹在外頭惹的事。”最近蘇璨蹦躂的歡的無非是官家親政與為范仲淹叫屈。此事恐怕是劉太后給他一個教訓,就不知結局如何。若是申斥還好,若是貶官,天高水遠孩子的教育當如何?雖說當爹的不靠譜,但爹常年不在身邊,便是說親也有些不方便啊。
“娘娘,我們該怎麼辦?”希言問道。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芸娘也暫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如碧,你去外頭找找他,叫他趕緊回來,我有事與他商議!”
如碧答應著,臨走前又爆了一料:“有官人問大姐是不是很跋扈,經常欺辱二姐。”
“你怎麼說?”
“我想大姐二姐慣常有些鬥嘴,怕官人在別處聽的更不好。便道兩位小娘子偶爾鬥鬥嘴,感情卻極好。不知官人信了沒。”
芸娘無力的揮揮手,靠著牆壁發起呆來。
市井財女蘇二孃 13補救措施
希言年紀比較小,雖然身為庶子敏感些,卻也沒那麼重的危機意識。見芸娘回來,有了主心骨便道:“娘娘,過幾日就要考試,我想先去看書。”
芸娘想待會可能又會跟蘇璨吵起來,孩子看著也不好,聽到希言的話便點點頭:“去吧,冬娘,你去找上回買的那個小磁鐵釣魚的那個玩具,打發他們姐倆玩一陣。等她們爹回來,叫到屋裡來找我。”
“是。”
芸娘還想囑咐兩個女兒兩句,又沒甚心情。索性不再多說,走進房間,把門窗全關了,希望隔音效果好點。
沒想到蘇璨被人質疑,心情不爽,跑去借酒消愁。如碧找到他時,正酩酊大醉。無奈的喊了兩個閒漢一齊送回來,把芸娘那一肚子腹稿生生憋到不知往哪裡去,氣的芸娘狠狠的摔了幾個杯子。
嫤言聽到動靜悄悄說:“娘娘氣著了,我們要不要去勸勸?”
婉言搖頭:“等會兒。”芸娘正氣頭上呢,這會兒過去也是找罵。
姐妹倆看著眼前的玩具,又大眼瞪小眼,好無聊啊!
最後嫤言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拿起書本說:“我們還是看書吧。”
婉言看著古文還是暈,不過一看到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