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嚷嚷“崖山之後再無中國”了,= =||從稱呼到習俗,尼瑪就沒一個像中國的!呃,好像邏輯混亂了= =||。算了算了,比起穿到古代韓國日本,古代中國已經是很幸福的了。而且還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宋朝,可以勾搭帥哥啊帥哥,哦活活活活!
吃完饅頭,一行人就開始逛街。婉言只覺得眼睛都不夠用,雖說是粗略的看了幾眼,卻沒想到北宋的商品如此精緻。
“娘娘,那個,那個!”婉言高興的扯著芸孃的手喊:“燈籠。”
芸娘一看:“這個季節玩燈籠?過年再買。”
店家不同意了:“這位娘子說岔了,燈籠何時都玩得,何必等過年?這是新近來的新花樣,青竹的架子,上好的宣紙蒙上,畫的好葡萄,才二文錢一個,又吉利又便宜。不如買幾個回去掛著,家裡沾沾喜氣才好呢。”
葡萄多子,寓意多子多福。芸娘自嫁人後多年沒有生育,原本也死了這條心。不曾想十幾年後竟然開了胡,生了婉言。雖只得一個女兒,心思卻活泛開來。見著小販說的爽利,便大方的買了兩個,給姐妹倆一人一個用杆子提著玩。
又到了一家店,寫著王婆針店,走進門一看,婉言忍不住驚叫起來:“好多針啊。”
奇怪的發音讓店家看了一眼,隨即堆上笑臉:“小娘子說的正是,我們這是繡針專賣,東京城裡再沒有誰家有我們的齊全了。”
又轉臉對芸娘說:“娘子可是為小娘子挑針線傢伙?”
芸娘想想嫤言也六七歲,是該學針線了。也就跟店家一來一往的聊起來。婉言實在無比佩服,十字繡神馬的實在是弱爆了!看這店裡的針,最細的比頭髮絲還細,粗的跟錐子一樣。金色的,銀色的,還有紫金色的。有最小的針包成一包的,有各式大小組成一組的。有的索性連著漂亮的針線盒子一起賣。又有幾個女孩子在做活,婉言忍不住問:“這些姑……小娘子是店裡請的麼?”
店家笑道:“是附近人家的小娘子來我這兒學針線的。我們提供布料針線,也有她們自己帶的材料,做了東西便放到大相國寺寄賣。得了的錢財便到冬日與窮苦老百姓買衣買食。我們也積了陰德,她們也練了伎藝,窮苦人也得了實惠,一舉三得。小娘子可想學?”
尼瑪!連民間慈善機構都有!婉言只覺得頭上頂著個閃著金光的“服”字,弓雖!
“阿婉想學嗎?”芸娘逗著婉言。
婉言狂搖頭,十字繡她都搞不定,這玩意絕對歇菜。
“小娘子們人人都要學,日後把阿婉送到這裡來學好不好?”
婉言依舊搖頭,姐最恨上學!
芸娘此時便丟出她的目的,對店家說:“我這個大女兒,可能來這裡學?”
婉言暗讚一聲:好手段!兵不血刃的就把庶女弄出家門,一方面隔離了她們親母子兄弟,另一方面還體現出自己的賢良淑德。這個便宜媽倒是高人。跟著高人有肉吃,哦活活活活!
錯了!全錯了!因為芸娘下一句話就是:“待我小女兒長大些,也送到你這兒來,你們家的伎藝我信的過!”
晴天霹靂!你妹!難道到了古代還要上學嗎嗎嗎嗎?
大概是婉言表情過於苦逼,店家反倒大笑起來:“小娘子別怕,這裡會有好多人陪你玩呢。”
婉言向後縮了縮,芸娘笑道:“她還小了些,有點認生。”
店家道:“認生才聰明呢,知道誰才對她好,小娘子日後必有大出息。”
芸娘笑笑沒有接話,只與店家寒暄了幾句,確定未出師之前材料要自己準備,便帶著兩個女兒回去了。把嫤言送去上學,才是她今天的目的,逛街倒是在其次。
回到家,見希言也放學回來了。芸娘在庭院裡坐下,便對希言招招手:“我送你大姐去學針線,你有聽說同學裡誰家姐姐還學什麼的麼?”
希言道:“各家都有不同,李家學的琵琶,陳家學的唱曲。貧苦些的大多都學廚藝。”
“沒誰學針線?”芸娘暗道,難道針線過時了?
希言笑道:“當然是學完針線才學的,娘子們不都要學針線麼?”
“是我想岔了,”芸娘有對嫤言說:“你想學什麼?”
嫤言想了想:“阿滿學的琵琶,我也要學。”
芸娘點點頭:“她學的怎樣?”
“挺好的,她們學裡還教詩書,阿滿的娘娘說,這個划算,交一份錢學兩樣。”
希言倒不同意:“但凡這種一樣錢學幾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