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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一腳。

嫤言也生氣了,本來麼,她是家裡唯一的女兒,備受寵愛。婉言的出生本就分去了一部分注意力。而且婉言生下來就很呆,她沒少被人笑話。本來也習慣了,可是前陣子忽然她又不痴呆了,結果全家人只管圍著婉言轉,這算什麼嘛!討厭!討厭!蘇婉言最討厭!這麼一想,利落的爬起來,反推了婉言一把。

嫤言到底比婉言大些,力氣也大。這一把直接把婉言推倒在地,頭還撞到了石基。吃痛的婉言強行把眼淚逼回去,順手抄起一個石頭就砸向嫤言。嫤言吃痛,婉言趁機全力一撲,重量加速度,也把嫤言衝到了地上,砰的一聲把頭磕了。

周圍的孩子嚇呆了,好在大一點的反應快,立刻跑去蘇家報信。等芸娘帶人趕過來的這一小段時間,婉言已經又撕又咬,嫤言十分被動。見到芸娘他們的到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芸娘一把將婉言撈起,另一個婦女趕緊也把嫤言抱起來。芸娘這才沉著臉問怎麼回事。婉言嘴角一癟,說了句“啞巴”,也大哭起來。

婉言很少主動開口,這是蘇家人盡皆知的事。芸娘對著嫤言怒喝:“你是姐姐,怎麼能這麼說妹妹?外人欺負妹妹你做姐姐的還要出頭呢!你倒先欺負起妹妹來,像什麼樣子!”

婉言暗自得意,沒想到芸娘又瞪了她一眼:“長幼有序!哪有妹妹打姐姐的,再有下次必叫你爹爹打你一頓。”

雖說是各大五十大板,但明顯打向婉言的輕多了。婉言耀武揚威的衝著嫤言哼了一聲,把嫤言氣的夠嗆,回瞪了婉言一眼。芸娘嘆口氣,嫤言身邊的婦人馬上死死抱住嫤言。婉言倚在芸娘懷裡,忽然覺得沒意思透了。她跟一小屁孩計較什麼呢?無聊!打了個哈欠,趴在芸娘肩頭沉沉睡去。連芸娘幫她洗臉換衣服都不知道。

市井財女蘇二孃 4家庭結構

迷迷糊糊醒來,還是那昏暗的燈光。在這裡時間長了,也知道掌燈為酉。下午6點左右就開始點燈,以此推斷肯定是6點後。但具體幾點不知道。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只有燈花偶爾爆一下,顯得更加寂靜。芸娘一個人坐在一張藤椅上抹眼淚。婉言想著便宜媽對她是挺好的,還是安慰一下吧。正準備下床,門刺啦一下推開了。只見蘇璨走了進來,又順手把門關上。

“這是怎麼了?”蘇璨挨著芸娘坐下:“阿婉又病了?”

芸娘哼了一聲:“你少裝蒜,也不知道誰教的,哪有罵自己妹妹啞巴的?”

蘇璨笑笑:“小孩子口角而已,阿婉這個樣子,街坊閒話也多,沒準是聽別人這麼說的呢。”

芸娘一動不動的看著蘇璨。

蘇璨有些尷尬:“冬娘她不是這樣的人。”

婉言一頭霧水,冬娘?冬娘不就是今天抱起嫤言的那個人麼?嫤言喊冬姐的,難道是她便宜姐姐的乳母?

芸娘沒好氣的說:“孩子都是她生的,這個家自然她說了算!”

呃?乳母生的孩子!?

“這又為何,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希言和嫤言也只叫你娘娘,你別想多了。”

“想多?”芸娘眼淚刷的滑下來:“我還沒死呢,就帶著外人欺負我女兒,等我死了還不定怎麼樣呢!”

蘇璨只得勸道:“小孩子家家不懂事,我小時候不也跟二哥打的頭破血流,你看如今?雖然分家不在一處,感情好著呢。兄弟姊妹,都是越打越親。”

芸娘冷笑:“這話哄誰呢。”

蘇璨無可奈何:“那你說怎麼辦?”

芸娘推了蘇璨一把:“我能怎麼辦?夾緊尾巴做人,還指著她兒子養老送終呢!”

蘇璨嘆了口氣,芸娘平日裡性格絕佳,只有婉言是她的逆鱗,嫤言這話打哪裡學來的呢?

芸娘不再搭理蘇璨,徑直走到床邊看婉言。婉言趕緊閉眼裝睡,芸娘嘆口氣,抱著婉言就睡在外沿,並沒有給蘇璨留下空間。

蘇璨無奈,只好起身去書房休息。門關上的一剎那,芸孃的眼淚再次滑下。哽咽著說:“阿婉,是娘娘對不起你,沒能耐給你生個哥哥撐腰。對不起,對不起。”

婉言眼睛一酸,伸手擦著芸孃的眼淚:“娘娘別哭,長大我賺很多很多錢,養你的老,天天吃……呃……小乙哥的羊肉烤餅。”

芸娘撲哧一聲笑了:“你醒啦?就記得小乙哥的羊肉烤餅。”

婉言一囧,吃的東西她只會說這個詞好不好。唉,不愧是當人親媽的,這麼不標準的話,難為她聽的懂。原來哥哥不是她生的,一定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