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千的事都別放在心上,有個孝順的孩子,還愁什麼呢?”悄悄把希言怎麼找到他,怎麼求他,怎麼乖巧懂事的話學了出來。又留下方子,笑眯眯的走了。摸著山羊鬍子想:這孝順懂事四個字,是父母的千金良藥,比太上老君的仙丹還管用!保管明天就好的透透的!
錯了!此刻的冬娘是真寧可孩子不懂事!一想到這麼懂事的孩子,將要面臨什麼,她心就一陣陣的絞痛。都是我!都是我的存在害的大家這樣!娘娘不是說了麼,爹爹根本沒什麼把柄可以抓,所以人家才死死咬著這一點,用盡了手段!要是沒有我就好了!冬娘如是想。
“是啊!都是我……”冬娘喃喃說道:“都是我害了你,若你是娘娘生的該多好?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嗚……”
市井財女蘇二孃 17正文
大哥耶,你Y下手也太重了吧!丟死人了!
冬娘病的更重了,這回連蘇璨和芸娘也重視起來。吃了好幾天的藥,也不見一點好轉。大夫總說鬱結於心,蘇璨就想不明白了,怎麼會鬱結於心呢?她一個奴婢,又不當家做主,又有什麼煩惱呢?芸娘卻鬱悶的半死:冬娘你再這麼下去就露陷了!偏這會兒冬娘病得厲害,她還不好說人家。
希言緊緊皺著眉頭,召集了兩個妹妹躲在房間裡,兄妹三人再次碰頭開會。
“有情況!”婉言說:“不對勁!娘娘也不舒服了好一陣了!”
嫤言點頭:“我也發現了,似乎也睡的不是很好,只是用脂粉蓋著而已。而且脾氣見長。”
婉言重重的點點頭:“肯定有事情發生!”
希言道:“我去找娘娘談談。”
“有事可不許瞞著我們,我們也不是小孩了!”婉言十分痛恨國人這種遇事就瞞著小孩的習俗,萬一真出了大事,讓人連個準備都沒有。而現在顯然不是小事!
希言點點頭,趁著眾人忙碌時,找到了正在發呆的芸娘。
“娘娘,家裡到底何事?”
“無事。”
“娘娘!”
芸娘勉強笑笑:“真無事。”
“我十六了!”
芸娘怔了下,隨後笑道:“還真是呢,一轉眼就長大了。”
“娘娘,到底有什麼事,讓你和冬姐都這樣?”
“嗯?冬娘是鬱結於心,你好好開導一下她。”芸娘敷衍的說著,看,就要露陷了。
“可是娘娘你呢?不也睡不著,不也這麼憔悴麼?”
芸娘心中一暖,原本以為希言只掛著生母,沒想到還掛著她,不枉費這麼多年的操勞。看著即使端坐在那都比自己高的兒子,芸娘心下一鬆,不由將真相脫口而出:“有人報信說要把爹爹貶官嶺南,這可如何是好?”說著眼淚就劃了下來。
“嶺南!?”希言也嚇了一跳:“那我們?”
“我想我裝作僕婦跟著去,你們去二叔家住。過幾年看情況我再回來。”
“我不要!我也要去!”婉言忽的跳出來:“我才不去二叔家!”
“胡鬧什麼!”芸娘看著兩個聽壁角的女兒,索性呵斥道:“外放的官員不許帶家眷,這是律法!”
“我不!”婉言氣呼呼的道:“你們先前又瞞著我,又擅自安排,到底有沒有考慮我想要什麼?”
“這是官家規定,你跟我鬧也沒用”
“那你有辦法跟著去?”婉言知道芸娘說的是道理,可是她跟二叔家完全不熟好伐:“你又知道別人給我結好親了?你又知道我們在京城就能過的好了?二叔好說,二嬸呢?”
芸娘本就心情不好,婉言這麼一鬧脾氣就止不住,一拍桌子:“夠了!看樣子是平日寵溺太過,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就這麼跟我頂嘴的?去把《孝經》好好抄一遍!”
“我不抄!我沒錯!幹嘛要去二叔家?幹嘛不能一家人在一起?嶺南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你知不知道一年到頭走南闖北的人要死多少?啊?你知不知道翻山渡河有多危險?啊?”芸娘一把扯過婉言的手:“就你這樣細皮嫩肉,你走的了多少裡山路?莫說你爹爹只是貶官,家眷不可帶。便是那些全家流放的,誰不想方設法把孩子留下?你當是去城外阿婆家?坐個馬車半日就到?你們幾個要在路上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和你爹爹怎麼活?你倒告訴我啊?”說完芸娘索性大哭起來:“我怎麼這麼命苦,一個個都不省心喲。”
婉言見芸娘哭了,不知所措,求助的望著希言。
這種胡攪蠻纏,也就婉言